钟奎说还要出大事。什么事比死人还会更大的事?他的话吓住了志庆。
“究竟还会出什么大事?江森他们还会有救吗?”志庆期待道。
干脆利落的答复;“不好说!”钟奎担忧的眼神,闪烁不定的躲避着志庆道。
志庆沉默了,老眉毛皱在一起。脸上一颗浅褐色的长寿斑,在白皙的皮肤上很刺目。两鬓斑白的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来帮助谁。不过大脑还算灵活,并没有因为岁月出沉沦而抹去他沉淀在脑海里的励志名言;‘人活着,就要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不能奴颜婢膝,低三下四。我不想奴役别人,也不许别人奴役自己。’
“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说出来又怎么解决问题的根本?”
“你觉得江宇航的人品怎么样?”钟奎很突然的问道。
志庆蹙眉,好似在思考——然后果断抬头说道:“我给你实话,其实去勘测古墓的真正人选是我。就在预定去勘测古墓人选的头天晚上,江宇航来找我。”
“他要你对换?”
志庆点头道:“是的。”两人正说话呢,门外有动静,接着就一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钟奎停住话头,看向进来的人——是好久不见的陈俊!
陈俊回来,看见钟奎大喜道:“钟叔叔,你来了?”
后者沉吟一下,点头“来了,最近挺忙?”
陈俊对钟奎笑笑,也是点头,视线看向父亲:“你们没有下棋玩玩?”他记得父亲在平日里,念叨最多的就是钟奎叔叔的棋艺。还表示,等他那天来了,要好好的给他大战一局。
“你别瞎扯,给我们讲讲最近都在忙碌什么?”志庆很担心儿子在不经意间把自己闲得无聊时啰嗦的话,给说出来,急忙岔开话题说道。
陈俊把大盖帽挂在衣挂架子上,答复道:“这个还是不给你们讲,都是一些意外的事件。”
“怕我们泄密?你小子有能耐了,居然防备我们?”志庆生气道。
陈俊嗨嗨一笑道:“爸,别扯,你和钟奎叔叔好好谈谈。我去补觉,今晚还得蹲点值班。”他说着,再次抱歉的一笑,就径直离开了客厅。
志庆揉揉眉心,目视钟奎打趣道:“你不做声,玩深沉?还是以柔克刚?”
钟奎的安静沉默,不全是以柔克刚,更像是一种‘心无旁骛似明镜、无风何处起涟漪’般神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