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舒总照顾吗?”秦丹溪的声音平静,沈笛韵还是隐约嗅到了醋味。
“哎呀,舒总只是出于责任,毕竟在和他跳舞的时候受伤,人家送我去了医馆就直接回家了!”沈笛韵仿佛安慰着一个孩子,娇俏的声音,让秦丹溪眉间轻挑,隐隐的心疼和怜惜,还有相见她的欲==望。
“那好,坐着不动,我来接你!”秦丹溪说完挂了电话,仿佛看见了沈笛韵千娇百媚的模样,舒总要是这样更好,出于本能,他希望沈笛韵和舒承望有一点关系也没有此爱好。
晚风吹拂,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着,秦丹溪一看见沈笛韵,憋闷了一晚上怒气顿时消失到了九霄云外。昨天晚会,沈笛韵走后,他是多么想给她打个电话啊,可是担心舒承望在跟前只好忍着。更不敢去沈笛韵家里探望。
秦丹溪躺在家里,说不出难受与绝望,他好担心,担心舒承望会喜欢上了沈笛韵,他更担心,沈笛韵会选择舒承望这棵大树,而从此抛弃自己。
远在美国的妻子荷雨嘉打来电话,秦丹溪从床上一跃而起,看到号码时,一阵说不出的失望。
妻子感到了他的敷衍,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就断了电话。
秦丹溪感到压抑和愤懑,曾几何时,沈笛韵这个丫头在自己心中竟然已经占据了这样的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