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在大小姐出事前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环翠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老太太屋里的秋瑾怎么出来了,老太太不礼佛了?
“看来是还没醒过来,再泼。”
又一桶冰凉的井水迎头倒下,环翠身上挨的板子又疼了起来。哎呦哎呦的叫喊着。
“把她嘴堵了,什么时候不喊了什么时候在放开,免得吵主子们心烦”
秋瑾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了环翠,本就是为了给二房长个教训,自然不能小打小闹。
这会环翠也清醒了,想让二姨娘求求情,但是嘴又被堵住,也不敢再多说话,只能对着二姨娘“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看来还是不怎么清醒啊,再倒。”
三桶水浇下去,环翠终于打了个冷战,也不再苦苦哀求二姨娘,而是一个劲的朝秋瑾点头。
我清醒了,清醒了,不用再浇了。
“再浇!”
环翠又挨了一桶冷水,大夏天的暖风吹过来,她只感觉一阵刺骨的寒冷。
环翠蜷缩在地上,冷的发抖,脸因为发高热变得通红。
秋瑾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确定人还没死,颇为嫌弃的把环翠嘴里的东西拽出来。
自己有多少年没干过这种事情了,到底是人老了,开始心软了。
看着地上血肉模糊,出气多进气少的环翠,潇老太君和潇承严没有什么反应,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
但是潇慕语两人面色有些不自在,但不是说潇慕语手上没粘过人命,只是她向来喜欢直截了当。
该罚的罚,该死的死,从来不会弄的这般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