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我现在是叫你嫂子好呢,带是依旧叫表姐好?”长孙淹笑着调侃道。
“小弟,你要叫嫂子,不可乱了称谓哦。”长孙冲在旁解围,对于自己小弟当着姑姑的面调侃,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长孙并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上首,看着他们三人说话。长乐可能是初嫁人妇,有点娇羞,也忘了对于这个敢调侃而他的表弟给予处罚,只是低着头。
“好了,淹儿,你就不要再说了。没看到你表姐都快把自己给藏起来了吗?”
长孙表面上是在劝说长孙淹,实际也是焉坏的在追加调侃中。对于女儿嫁给侄儿长孙冲,这场亲上加亲的婚事,本就是随了他的愿的。如今看到这一对壁人,如此登对与恩爱,也是心下大慰。
“母后,您怎么也这样啊。”长乐不依的对着长孙撒着娇,脸上浮现出晕红之色,映得整张脸都有点春风满面的感觉。
对于姑姑的这翻话,长孙淹不由得暗中感叹,果然还是老的辣。
三人坐了一会儿,长孙冲与长乐就要告辞了,因为今天是回门,还有很多的人需要错拜会的。
“姑姑,刚刚陛下问了我高丽的事,我把姑姑你与我们几家在高丽经商的事,告诉了陛下。相信陛下回来之后,会向姑姑确认的。”送走大哥,长孙淹向姑姑长孙提醒到。
“哦,我知道了。那个事啊,是内府自己做的,陛下他并不管内府经营,如今问起,实话告诉他就是了。”
“如今渊盖苏文已经有所异动,要我们的人都小心点吧。渊盖苏文对于我大唐之人,可是戒心甚重的。我怕他会对于我们派过去的人,会有所不利。”
长孙摇了摇头,对着长孙淹否认道:“淹儿,没事的。我相信渊盖苏文不敢把那些人怎样的,我会去信,让他们小心点就是了。以我大唐如今的声望,相信渊盖苏文也会有所忌惮,不敢做得太甚。”
大唐的自信在此刻长孙的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至。大唐无惧任何个人与国家的挑衅,惹得恼了,杀之就是。一惯以强力手段威慑四周诸国,要,就取之就是的霸气。
这不是空穴来风之词,这一点在西域之中更是体现了出来。曾经有一位汉族牧民,因放牧的牛在突厥人的地盘丢失,大唐官员直接找到那位突厥首领,让其赔付,否则武力讨之。逼得那位首领,只好自己掏出钱财,了结了此事。
长孙淹虽然知道,但仍是觉得有点担心。要是正常的商人手段,长孙淹倒不怕。在长孙纯在别院的时候,可是在学院里待过一段时间,学习了算学之法,而算学之法,又与商事相关。所以,对于正常的商业方面,长孙淹并不担心,更何况,自己已经将前世的一些商业理念,也给这些人做了培训,以千年后的超前知识,来武装这些管家们的大脑,比之现在不如大唐的高丽人来说,更是不是对手才是。
就怕这些人,失败之余,会不择手段起来,那就麻烦了。但现在姑姑并不在意,长孙淹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倒显得他长孙淹有点杞人忧天了。
“姑姑,陛下还是像以前一样看不起商人吗?”
“你不是知道吗,干嘛还问。士家工商,这个排名从前朝传下,大唐也以贯之,并不如何重视。如今,我掌控内府,可是没少被这些大臣们非议。他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商业,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安稳的站在朝堂之上,打这打那的。”说起这个,长孙也是有点不满。
“姑姑不有气恼,这个源头,还是要落在陛下的头上。如果陛下认可了,天下人亦会认可。如果我大唐之人,想重现盛世之象,商业之事,不可弃之,而是应该有所发展,单靠这些农家之人,是养不活大唐的。”
长孙淹创办安城书院,其实一定程度上,也想改变下大唐对于商的轻视。只是现在仍处于萌牙状态,不知何时才可实现。但愿,在他长孙淹的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商业在大唐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