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很多敌人。
有些敌人是外在的,看得见摸得着的,这种外在的敌人不管看起来多么强大,多么可怕,我们往往都可以战胜!
而有些敌人是内在的,来自于我们心灵的,看不见摸不着,却的的确确存在,而且这样的敌人往往更可怕,因为这种敌人看不见摸不着,很容易被我们忽视,但却往往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与我们重击,甚至是致命一击!
楚云风看到了敌人内部的斗争,他觉得这个时候如果再给他们加点压力,他们一定会瓦解的更快。
五个大队的楚家军在演武场集合完毕,整装待命!
楚云风准备赶去演武场的时候,正好碰到邱玉莹。
“云风,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我经过演武场的时候看到所有人都在集合,是不是又要有什么行动?”
楚云风停住脚步,很兴奋地说:“恭喜你答对了,我要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什么事?”邱玉莹想不出究竟做什么事才能够算得上惊天动地。
“我说出来你不要吃惊啊,偷——袭——长——安!”楚云风一字一顿的说道。
偷袭长安!邱玉莹简直吃惊的说不话来了,缓了好一会才说道:“云风你疯了吗,长安城有号称十万的叛军守着,你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楚云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起来:“我让你不要吃惊吧,你还非得按照我说的做,呵呵。你只知道长安有十万叛军,你却不知道叛军的两个大头子孙孝哲和张通儒现在正掐架呢,而且掐的很厉害,整个长安城现在都是鸡犬不宁,这不正是我偷袭的最好机会吗?”
邱玉莹虽然觉得楚云风说的有道理,但还是觉得太冒险了,毕竟楚云风手里才几百人,两边的力量对比太悬殊了,而且她听到楚云风说要偷袭长安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太冒险了,而且我心里现在特别不踏实,总觉得你这次去要出什么事。”
楚云风看的出邱玉莹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这么紧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玉莹,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你要相信我,上次去打伏击的时候你不也是担心嘛,最后我们还不是大获全胜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这次肯定也不会有问题的……”
邱玉莹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叮嘱道:“你和柱子可一定要小心,要是出点什么问题回来我可不饶你!”
说着,邱玉莹轻轻的伸出一双洁白粉嫩的玉手,为楚云风整了整身上的军装。
“哎呀,我的眼睛,哎呀我的眼睛。”王铁柱整理装备穿戴完毕,准备去演武场的时候,正好碰到这一幕,夸张的叫了起来。
“死柱子,你就没个正形,你的眼睛瞎了才好!”邱玉莹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骂道。
楚云风本来觉得没什么,被邱玉莹和柱子这么一弄,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催促着柱子往演武场走去。
李元奎一觉醒来也到了下午,洗漱完毕准备找楚云风辞行的时候,忽然见到军兵都往演武场的方向奔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跟了过来,看到楚云风后,便问道:“云风兄弟,老哥我本来是打算向你辞行的,正看到你集合军兵,就跟了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是需要帮忙的话你尽管开口,老哥我万死不辞!”
楚云风轻松地说道:“老哥哥你言重了,没什么大事,刚才我得到消息,长安城的孙孝哲和张通儒两个人起了内讧,各自带着人在长安城里打的是不可开交,我准备前去搅合搅合,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老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楚云风满以为李元奎会举双手赞成,没想到他却手捋着胡须,沉吟了好一会。
“老哥哥,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楚云风又问道。
李元奎这才开口说道:“云风兄弟你这是用的三十六计中的第五计趁火打劫,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是老哥我却有几点疑虑或者说经验,不知道该不该说。”
楚云风心里说道这些古代的人就是麻烦,有什么话说就得了,还问什么问,但嘴上还是很客气:“老哥哥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就行了。”
“那我就直说了,”李元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孙孝哲和张通儒这两个人从安禄山叛乱一起就一直跟着他,可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啊,孙孝哲生xing残暴,打仗带兵勇猛无比,张通儒这个人虽然是一介文官,但是心机深厚诡计多端,老弟对长安城的情况了解不够就冒然行事,恐怕不妥呀。”
楚云风点点了头,说道:“老哥哥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但是孙孝哲和张通儒内讧这种事可不是想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的,一但犹豫不决错过之后,后悔都来不及。”
李元奎想想楚云风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像这样的机会简直千载难逢,而且打仗这种事根本就没有万事俱备的时候,就算万事俱备了还差个东风呢,而且恐怕到那时候战机早就错过了,因此他把心一横,说道:“兄弟说的有理,既然如此,那老哥哥也豁出这条老命,和兄弟一同奔赴长安,狠狠地教训那些叛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