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爸文庆泽看到儿子这个模样,也点了点头,也很满意大儿子对妹妹的重视程度,再看看同样着急不已的二儿子,还有沉默不语可是眼珠子都要钉在女儿面前的幺儿子,文庆泽表示,知足了。
儿女情同手足,作为他们的父母哪里能不满意啊。
不过,这次樱樱落水的事,文庆泽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文庆泽那充满书卷气质的脸顿时变形了,怒目切齿的恨不得碾死那些嚼舌根子的人,还有那个不怀好意的接近自家樱樱的王凤,也是这次让文落樱落水的罪魁祸首,他可没有那么无私,尤其是对待伤害自家人的人。
随后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那本就紧促的眉头,如今都能夹死蚊子了咯。
文家人,甚至是后来走过来的文爷爷文奶奶,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文木材发话。
看着他熟练的给文落樱把脉,突然间眉头一皱,可把闻家人都吓坏了呢,还以为孙女/女儿/妹妹/姐姐这是出了什么事呢。
如果不是知道文木材的行医规矩,而且也相信他的医术,估计关心则乱的文家人早就要出声问话了呢。
幸好,在大家耐性差点磨没的时候,文木材终于收回了放在文落樱左手脉搏上的手,睁开双眼,“这是情绪大起大落引起的晕厥过去。而且这孩子之前身子又落水着凉了,这才会再次晕了过去的。得让她好好休息,多吃喝点补气血的食物,再让程小子多跑一趟,待会儿跟我回去,我抓两天中药给咱小樱喝,保证药到病除。”
听到文木材这么有自信的话,文家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而文庆泽更是激动的拉着文木材的说,嘴里一直说着“谢谢,谢谢三叔。这次麻烦您了。待会儿我让我家程小子给您送点鸡蛋过去。”
这鸡蛋,在这个时代里,可以说是妥妥的最好用的交易货币。
“说什么话呢,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分那么清。更何况,我也没打算用诊所里的药材,用的都是你家程小子给我挖的药,都不用花钱的。”文木材嫌弃的摆了摆手,然后就用眼神提示文启程跟上自己。
文木材,可以说是自小就聪慧过人,而且也是个有成算的人,打小就喜欢摆弄花草,还曾经很幸运的跟在镇上坐堂医学过几年,当了几年的学徒,后来又跟着摇铃医学了几手,倒是一些小病小痛都能搞定。
后来还自己跑去考了个中医行医资格证,后来还在公社的允许下,生产大队的支持下当上了大队的没有编制的赤脚医生。
还收拾了一个大间房来当作诊所,就建在大队里,离着文家庄也不远,也就是几分钟的脚程,上下班都特别方便。
每天不用下地,准时到大队的诊所里坐诊就能拿八个工分,干活不累还有每个月几块钱补贴和一些票证,倒也难不到他养家糊口。
当然了,这也是有风险的。
毕竟生老病死的,谁都说不准。
只要文木材有医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而且遇到不能把握的病症,直接就让去隔壁大队办公室里开证明去县里市里看。
他家还是军属家庭呢,即使不满,可是也不敢得罪他。
他的儿子文庆良,可是打小就跟在文木材身边学习医术,后来还在征兵的时候入了军队,后来不知怎地,就成了军医,还被举荐上了军医大学,学有所成回来后进了部队当了一名部队随军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