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若有劳先生为家父诊断一番所需几何?”阿生询问道,姿态从容,仿佛钱根本不是个事儿。
这是笔大卖买啊!
容循眼珠子直溜溜的转,不怀好意。
“八千金。”
阿生险些一口口水卡在嗓子眼儿没咽下去,生生咳了半晌。
“多多……多少?”
怎么说呢?
百个铜子可抵一个银子,百个银子可抵一个金子,千个金子可抵一个灵子。
如果这么盘算太数据化了的话,那么简单来说。
一捆大白菜要一个铜子,一盘大梦楼的招牌菜要五十个铜子,一处宅子带花园的那种,就算是好的,也顶多只值百来的金子。
八千金,可以从这条街买到另一条街了。
这还只是看个诊!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等怎能用这些,轻贱了先生呢?”
阿生抽了抽嘴角,指尖抖了抖,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咬牙切齿起来了。
这是想要讨价还价了。
还讨的这么的冠冕堂皇,刚刚那一幅“我是有钱的大爷”的豪横气场呢?
容循挑了挑眉,麻溜儿的躺平了,一幅任人轻贱的样子。
“来吧,不要给我留面子,你倒是轻一个鸭!”
那轻字念的跟亲似的。
一手支着头,玉足交叠,卧在藤条躺椅上,腰肢细软,上襦轻纱透肉,回过头来看,是笑。
“小公子,你倒是有多少轻贱玩意儿呢?”
阿厌表示闭眼没脸看,年纪一大把了还老牛勾引小嫩草!
“八千就八千!”沉迷美色生这小手一拍,攒了多年的老婆本儿就没了一半儿。
“这怎么能是轻贱呢!八千金全当孝敬先生了!还望先生出手就是!
“傻了吧你,还摸不准她的几分能耐,青莲这个号更是从未听过,八千金,你说砸就砸啊?”
听着阿生定了数,萧风急了,见容循还未开口,抱歉一笑,拉了阿生在一旁和他咬耳朵。
“父王病了三五载,遍请名医也不见效,这应离公子之前伤成什么样你也知道,如今活蹦乱跳的,不见半分不适,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别慌。”
一番话下,给萧风吃了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