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姑娘慢走?”
“张公子还有何事?”
“唉,当日承蒙何姑娘出手相助,此乃大恩一件,受人点水恩,应当涌泉报,张某变成一个随便的人又何妨?只是,如果张某竞买的银子多于何姑娘的私房钱,那么可是要还给张某的?”
何凝香大喜,眼中的狡黠之色一闪而逝,转身坐下:
“好一个受人点水恩,应当涌泉报,小女子受教,这厢多谢张公子!这份恩情奴家铭记在心!放心,张公子多花的银钱,小女子日后定当补上!”
小娇一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气鬼,奸商!”
目的已然达到,何凝香的心情大好,拿起了筷子,尝了几口,赞不绝口,继而轻轻了一口琼酒,直呼生平第一次喝到如此美酒?
口中微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脸色古怪异常,终于知道张一鸣的脸色为何那么精彩了?
忍不住一口喷在了对面张一鸣的脸上,脸上的挠痕加上盐水的侵蚀,把张一鸣刺激的死去活来,发出杀猪般的一声惨嗷,随后直奔后厨……。
张一鸣刚走不久,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
“哎呀,这不是的头牌何凝香何姑娘吗?哈哈哈哈……,相逢即是缘分,过来陪本公子喝两杯,怎么样?把本公子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
话音刚落,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公子哥出现在桌前,长得歪瓜裂枣,一看就是酒色纵欲过度之徒,喝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酒气冲天,打了个饱嗝,熏的何凝香不由捂住了鼻子!
何凝香认出来了,这位就是县府最大珠宝行金百万的独子金立。
“金公子,这里不是,还请自重?”
“自重?自,自重,值几个钱?何姑娘,清高何必当婊子?当婊子就应该伺候男人,但,但你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这种女人,本公子见得多了,表面是烈女,脱了衣服就是荡妇,这,这样,你出个价,我,我,握绝不还价!”
金立的声音不小,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扭身观看,叹息声一片,有几个吃瓜群众又犯了唯恐天下不乱的老毛病,纷纷起哄道:
“金公子威武!”
“金公子怒掷千金为红颜,他日必成为一段佳话!”
“金大少真是性情中人,我等自愧不如!”
……
何凝香气的粉面通红,转身欲走。
金立听了几个吃瓜群众的恭维,连北都找不着了,哪会放何凝香离开?张开双臂一挡,淫笑连连:
“哈哈哈,何姑娘哪里去?还是乖乖到本公子的怀里来吧?”
小娇站了出来,气呼呼道: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金立气焰嚣张道:
“本公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负女人?你能奈我何?过来咬我啊?”
拒绝别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所以小娇很听话的扑上去,朝着金立的“鸡爪子”咬了一口。
金立疼得呲牙咧嘴,使劲推了小娇一把!
小娇“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额头正好碰在桌角,顿时鲜血直流!
何凝香吓坏了,赶紧俯下身,拿出卷帕擦拭。
一品轩的伙计刚想过来劝阻,顺便提醒一下金立在一品轩闹事的后果,被武胜男拦住了,武胜男转身朝后厨走去。
张一鸣用水洗过脸以后,感觉好多了。
突然,武胜男走了进来,笑眯眯道:
“大色狼,你的相好的在外面被一个人渣欺负了,你再不去就该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