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渝关上门的一刹那,段明玉莫名的叹了一口气,人生总是无言。
回到大厅之后,万艳艳依旧趴在酒桌上,沉沉的醉了过去,段明玉叫道:“咳咳,还装什么装,当为夫是傻瓜不成!”
“咳咳,今夜天气真好啊!”万艳艳尴尬的伸了个懒腰道,“官人,你难道真的对君渝妹妹一点意思也沒有?我看得出來,君渝妹妹可是真心的喜欢官人你的啊!”
“此事,以后再提吧,若是真的有缘,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目前宋州事务实在太多,宋州也太危险,一个不妙就会被各大军阀节度所吞灭,我若是有个好歹,岂不是误了人家?”段明玉一本正经的道。
“哦,那好吧!一切但凭官人做主了!”万艳艳道。
“來,娘子,为夫背你回去!”段明玉温柔的道。
万艳艳也是捏捏捏捏的趴上了段明玉的后背,走到门口时,段明玉突然温柔的对万艳艳说道:“每次背着你,我都会觉得我背着的,是责任。”
万艳艳害羞的把头埋在段明玉背上,却见段明玉停下來喘了口气:“责任,重于泰山啊!”
万艳艳:“……”
“对了,昭娘,记得洗碗啊!”,小萝莉杨昭娘瘪瘪嘴,喃喃自语说了句:“怎么又是我……”
然后杨昭娘偷偷摸摸的跑到后堂王爱卿面前,大喊道:“王爱卿,明玉哥哥叫你洗碗!”
王爱卿收紧腰带,很不情愿的道:“知道了!”
很快,杨昭娘就追上了慢吞吞前行的段明玉,对他说道:“王爱卿说他洗碗。”
在宋州,一路走來,到处是屋舍田园、鸡犬相闻。而越是靠近宋州,道路便越宽阔,道边有砖石甃砌的排水沟水,据说其中尽植莲荷。虽然季节不对,沒有看到莲荷,但近岸的桃李梨杏、杂花相间,便足矣让人们想象,春夏之间,望之如绣的美景了。
官道两旁,则皆是园圃,百里之内,并无闲地,到处粉墙细柳,飞檐重阁,有红妆按乐于宝榭层楼,有白面行歌近画桥流水,景色如画,升平欢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