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琪打开瓦西里的房门时,看见他正躺在房间睡觉。
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还在睡觉,魏雪琪忍不住走过去捏住了他的小鼻子,没过久,瓦西里久因为窒息而醒了过来。
“姐姐?”
“快起来吧,安托沙教授让我们去帮他做实验。”
“好。”瓦西里站了起来,他的睡衣敞开着,露出的瘦弱的身子。
魏雪琪帮他把衣服拿过来,“赶紧把衣服穿好,去到那里吃点东西吧。”
瓦西里这个孩子才九岁,没想到这个年龄已经无父无母了,魏雪琪不仅是出于同情更是出于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她的父母也是在自己年幼的时候离开了自己,由伯伯抚养长大,所以她也懂得这种一个人孤独寂寞的感觉。
收拾好后,两人来到了安托沙的实验室,这次他的女儿维丝也在,戴着那副厚厚的眼镜在帮安托沙做实验。
“教授,我们来了。”
魏雪琪敲了敲门,提醒了一下他。
“啊,来了?”
安托沙,停下手中的活,头也没抬地说,“去老地方坐在,我们要进行新的一轮实验。”
魏雪琪看着忙活着的安托沙,开始渐渐变得不明白为什么安托沙要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来帮他做实验,而另一个还是九岁的小孩。如果是他手下任何一个优秀的学生都可以帮助他很快地把实验做好。
“来,准备好。”
还是老样子,安托沙指示着她们做着指令,然后完成那个奇怪的实验。
实验进行了约几个小时后,实验终于做完了,这时已经是夜晚的时间了。
“维丝,你带她们回去吧,我还有事情。”安托沙吩咐维丝。
“好的。”
说完后,安托沙行色匆匆地走了。
三人回到了宿舍里,魏雪琪和维丝安排好瓦西里睡觉后,两人走到荷花池边看着大学里的夜景。
“我说,安托沙教授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魏雪琪因为长时间的实验,感到有些疲惫。
“你是他的女儿,你能不能给我讲下安托沙教授的事情。”
“他呀,”维丝摇摇头,“一个只知道做实验的疯子,每天到晚就是那些事情,如果不是讲学和日常生活阻碍了他,他就回会像个机械人一样,一天到晚地待在实验室里面。”
疯子一词好像有点严重,不过对于自己的父亲是这样评价的话,魏雪琪也觉得他们父女之间也有点感情问题。因为在平时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来,两人并不亲近。
“你妈妈呢?她在哪?”
维丝显得有些不快。
“死了。”
“死了?”
“在东南亚内战中死的。”维丝看了一眼疑惑的魏雪琪,“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只是安托沙的养女,他在孤儿院里领养了我。”
“安托沙领养了你?”
“是的,事实上,他只需要一个助手,一个不会泄密的助手,”维丝缓缓地说道,“在很久以前,他曾经有很多学生当助手,但是这些人在获得了安托沙的研究成果之后,不但没有感谢安托沙,反而充当了技术的泄密者,把这些技术转卖到了国外,导致了安托沙至今还是个不断在做研究,难以获得资金支持的生物学家。”
“所以说,我和瓦西里都是他的助手咯?”
“因为我们的知识有限,而且身份的限制导致了泄密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不过关于实验的内容,难道你没发现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