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其他的都可以。”皇甫羿沉声说道。
“其他的我不要！我只要这个！”牧羽若咆哮着，她爱他，好爱好爱，为什么两年的努力，两年的付出，一点都没有让他动心！“为什么？她哪里比好？皇甫羿！你到底有没有心？这两年来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她成了一个哑巴，你都会喜欢她，为什么啊？”
“你冷静一点！”皇甫羿试图安抚牧羽若的情绪，眼角余光看见宋妮雅已经悄悄的从楼下的窗台翻了上来。
“皇甫羿，既然你不爱我，那么我也要让你恨我，我要永远留在你的心里！”她拉着素素往后退了一步，“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就算我死时，也依然是你的妻子！”
“你要做什么！？”皇甫羿不敢上前，“羽若！放下枪，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伤害素素。”
牧羽若凄凉一笑，“你不爱我，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皇甫羿，在遇见的素素的事，就总是无法冷静。
“皇甫羿，我真的好爱你，我知道，你一定会和我离婚，所以，只要我死去，才是永恒的，至少在死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妻子。”她看着皇甫羿的眼神哀伤又绝望。
她握着手枪的手，紧紧的用力，“让你心爱的女人和我一起死吧！”
一声枪响蓦然响起。
素素惊恐的闭上了眼睛，可是，没有疼痛……
因为从前皇甫羿练枪的时候，宋妮雅都会在旁边，很多时候也会陪着他一起练枪，几年下来，牧羽若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抢枪法皇甫羿的指导下，也变得相当准。
这一枪，没有打中宋妮雅的致命部位。
只是打在了她的肩膀上。
牧羽若疼得嚎叫了一声，脚下突然一滑，身子失去重心的往后倒去。
最后一刻，她抓住了素素，将素素一起拉下去。
“啊——！”
“素素！！”
美丽的身体，在天空坠落，落地的那一刻，鲜红色的血在牧羽若的身体下绽放成了一朵彼岸花，极致又绝望的美，触目惊心。
素素手快的抓住了墙角。
皇甫羿立刻上去将素素拉起来。
素素吓得瘫在皇甫羿的怀里，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落下去。
皇甫羿将她紧紧的抱住，“没事了，没事了。”
素素回头看向七楼下的地面，牧羽若趟在那里，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容。
或许，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她说得没错，在她离开人世之前，至少，她还是皇甫羿的妻子。
素素捂着嘴巴无声的哭起来。
皇甫羿看着楼下的尸体，眼里浮现出深深的悔恨。
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将素素的头抱在怀中，他不让素素再看那血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