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尔翰元帅听说一个弱女子挡住十万大军的去路,就火了,抡马鞭就抽打瘸腿先锋,让他快去把她解决了。
瘸先锋却不领命快逃,好象头皮儿痒似的,被鞭挞着舒服怎么的,迎鞭而上,凑近了元帅,咬住耳根儿小声说:“斩不得呀,我的好元帅,你没看见她长得啥样儿,简直是‘美’的妈哭半夜——美死了呀!当兵的都瞅得挪不动步,围坐在她身边瞪眼观看呢,象看大戏一样。我看这是元帅您的一场桃花运啊!”
“是吗!那就就地扎营,把她抓到我的中军大帐来!”
“是!”
瘸先锋去了老半天,又屁颠屁颠回来了。
元帅正背着手在大帐外翘首等侯,离老远看见先锋空手回来,就大声问道:“怎么,让她跑了?”
瘸先锋紧瘸几步,来到近前,答道:“跑不了,只是这女子看来甭也太会浪漫,非要元帅屈尊大驾过去,亲自抱她,她才肯来!别人她都不让拢身儿,靠近伸手捉她,她就昏厥过去,像一棵花树一样长在了地上,抬也抬不走。我们只要一丢手,她又马上活过来了。”
“竟然有这样的怪事儿?”
“真的!她活过来就说,是元帅的军尘迷了她的眼,是元帅的虎威吓得她摔了一跤,脚脖也崴着了,要您去帮她揉脚呢!”
“这妮子,你说她还真够会嗲气的!走,让我见识见识去!”
于是乎元帅就大踏步在前头走,瘸先锋紧瘸慢瘸地在后头撵,到达谷口,众士兵一个个极不情愿地让开。
元帅来到人群中,一看惊讶非小,简直月中嫦娥下凡,莲坐菩萨下坛。
天色已黑,元帅哪能当着士兵的面儿给女人揉脚,不容分说把她裹入斗蓬之内,哪儿像先锋说的那么玄虚,轻轻一抱就起,挟回中军宝帐,撂于床榻之上。
大帐内灯火通明,元帅抡臂挥屏左右,坐于帅案旁边,揽兵书在手,心却不在字上,偷眼看那女子,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口中不住地小声呻吟,胸部两波像被均匀的鼻息吹拂着,波涛起伏咣当。
“吧嗒”,兵书战策掉于地上,元帅蹑手蹑脚走过去,坐于床边,突然下手,把她捉起来,搂躺在怀里,伸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儿,一只一只慢慢儿吹,女子故意装睡似的,任他吹吻,但到了退衣的细节,却忸怩着不许,口中小声说:“别急吗!”
陀尔翰元帅把女子放平,转向下,摘掉她的绣花鞋,开始给她揉脚脖儿。刚揉了一只,只听外边有军士喊:“报告元帅,用饭了!”
元帅气恼地大声回答“今晚不用了”,便接着揉另一只,慢慢儿,慢慢儿揉向……
夜半时分,陀尔翰元帅倒在了床上,内脏被掏空,满床血肉狼藉,随后,大帐着火,一只灰色狐狸从火焰里蹦出来,直奔囚车。
中军大帐着火,火势迅速蔓延,引着了所有军帐,三军大乱,在峡谷中自相践踏,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