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回了自己房间，正找了本《大法官》看着，房门响了。
他将书轻轻阖上，然后起身开门。
来人是墨如歌，平常视他为透明人的墨如歌。
白夜的眼睛闪了闪，嘴角微勾。
紧接着，他侧过身体将让开门口的位置，示意墨如歌进来。
“你方才在饭桌说故意说起那个死人，是想做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有感而发，同姐姐随口说两句而已。”
白夜挑了挑眉，单手插兜，平静地注视着正拿起自己方才阖上的《大法官》随意翻看的墨如歌。
“这书没什么用处，不过我倒是听你姐姐说起过你原本的打算是要考HF大学的法学院？怎么，你很喜欢法律？”
墨如歌随意的翻了翻手中的书页，然后抬眸，墨色的瞳孔里没有半分表情。
“她倒是跟你感情不错，什么都和你说，不过——”
白夜一边拉了椅子坐下，一边抬起头看着墨如歌语出惊人道：“刘正，是你杀的吧？”
说完这话后，他旋即改口：“哦，不，应该这么说，刘正的死，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你说如果姐姐知道了你不过是因为嫉妒，就杀掉了一个无辜之人，她会怎么样？”
墨如歌神色依旧淡淡地。
似乎对面的小子口里说出的不过是“今天吃什么”这样一句寻常的话语。
“我承认你很聪明，也有几分手段！”
白眼挑眉：“？”
他有些不解墨如歌说这话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