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面男子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终于长叹口气，加杂着几分无奈和颓废。
“我认栽了！你问吧！”
苏默满意的点头。
“姓名？”
“吕伟！”无面男子有气无力道。
“为什么非要缠着她们？”
闻言，吕伟有些憋屈，反驳道：“不是我非要缠着她们，是她们召唤出的我。”
召唤的你！
苏默略一沉思，开口试探着问道：“**？”
他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答案，手中拿着的圆珠笔，加上之前说过的回答问题，以及召唤，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个灵异游戏。
见吕伟点头，苏默瞪大眼睛，一脸稀奇：“你是**？太弱了吧！你是怎么成的**？”
吕伟没有五官的脸有些泛黑，心中升起暴虐的情绪，但想到反抗的后果，又怂了下去，想了想，老实交代道：
“大概是在一年前，我死在了一场交通意外里，但我的意识并没有因为死亡而消散，在整个城市四处游荡。
我能看到别人，但别人看不到我，我无法触碰活人，甚至无法触碰任何东西，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月。
后来我飘到了一所学校，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牵引到了一间寝室，当时那里有几个学生正在玩一个游戏，然后我被那股力量拉扯进了他们拿着的圆珠笔里，之后我就成了**。
成了笔仙之后，我莫名多了一股本能，催促着我去吞吃其他的灵魂，那样能让我更强大！”
苏默摸了摸下巴，似是在思索什么：“那你刚刚说的交易又是什么？”
“一种束缚我的东西，束缚我不能随便吞噬其他的灵魂，只有完成仪式，他们问了我问题，我做出回答，完成交易，才能吞噬他们的灵魂！”
苏默若有所思，很快又想起一个问题：“那你回答他们的问题是正确的吗？”
“不知道！”吕伟老实回答。
苏默嘴角忍不住抽搐，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孩，莫名觉得有些可怜，又看了一眼病房的门。
那丫头不会也玩这个游戏了吧？
好吧！这不需要怀疑！
心中生起几分好奇：“她们两个问了你什么问题？”
咳咳！
他只是关心叶悠悠，绝对不是对两个女孩的小秘密有兴趣。
“也没问什么？”
吕伟想了想，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吴悦彤。
“她问我她未来的老公帅不帅？宠不宠她？生的第一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打住！”
苏默一脸无语，换了个问题：“那另外一个女孩呢？”
“那个女孩只问了我一个问题，她我他哥哥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苏默看着吕伟，眼睛微微眯起，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善。
怪不得那妮子最近神经兮兮的，原来是被这玩意给糊弄了。
吕伟说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昨天晚上派出去的分身没有回来，而今天这个人就找上了门，不会和那个女孩有关系。
或者说，这家伙不会就是那女孩的哥哥吧？
“安心上路吧！”
苏默看着他，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
“你骗我！”
吕伟看着他，一阵错愕，随后就是愤怒，四周的白雾朝他身体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