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谭冬雯和易立泽听得一惊。
只得得额头隐隐作痛。
那人痛呼一声,脸颊发白地贴在地面上急速喘气。
如果等到手下的挣扎力度减弱,随手一推,松开了他。
“我要告你!痛啊……股东就能无端打人吗!”那人缓了一下头上痛楚,慢慢坐了起来,手指指着如果哭诉。
如果:“……”刚才挥拳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还不到十秒呢,就失忆了,看来香烟少抽为妙……
任由那人在地上哭闹,如果转头对谭冬雯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谭冬雯这才想到如果刚才的命令,“哦”了一声,便匆匆往外走。
“顺便通知一下保安过来把人带走。”
一直哭闹个不停的,烦死个人!
“好的!”谭冬雯又应了一声,这才出了药房。
二楼这会儿来取药的人不多,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惊动外面的人。
如果叹了一口气,才对易言泽道:“你去帮我把药处理一睛,需要切片和研磨。”
“慢着!”易立泽低喝了一声。
如果不解地看向他。
药房里只有那个工作人员在哭闹的声音。
易立泽烦躁地将眉心拧成一团。
“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这些药用在我弟身上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