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瞿若白打电话过来,说找到一个很有名气的开锁工匠,可能她还要继续禁足下去。
如果觉得陆承川对她的紧张程度已经有些病态,恨不得要把她拴在裤腰带上。
在去瞿若白家的路上。
“陆承川,你已经三天没去上班了,你该要被炒鱿鱼了吧?”如果靠他胸膛上,调侃道。
他睨了她一眼,不可置否地冷哼一声。
“行,你是大爷,没人敢动你。”如果看他嚣张,忍不住伸向他的脸,又是一顿掐。
闹够了,她这才端坐正身体,靠着他喘息休息了一下。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医院去?”
其实她不太关心陆承川什么时候去上班,只是他不去上班就有时间一直盯着她……
害她哪里都不能去。
都怪这个破手环。
陆承川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
如果:“……”
如果可以,她真想拎着他的耳朵大吼一声,她不怕毒,不要再一脸自责的模样。
也许,她应该趁这次机会,把她有系统的事告诉陆承川?
“陆承川……”
“对不起。”陆承川突然抱紧她,声音异常沙哑。
如果吓了一跳,连忙回抱住他,“你怎么了?别哭啊,宝贝儿,别哭。”
她话音一落,车子像不受控似的晃了一下。
如果抬头。
前面开车的陆元面无表情地从后视镜看了过来,“很抱歉,刚才手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