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臣拱拱手又道:“主公,臣还有一事禀报。”
“何事?说。”
“臣……觉得主公昨日在马车上所拟定的增兵之计,或可用之。”吕臣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
“什么?”
不止是秦然,连齐老将军和查克拉都傻愣愣望着吕臣。
吕臣轻咳一声道:“此一时彼一时,若是没有刺杀事件,我们大可不用冒险,平稳发展。但是这次刺杀事件预兆着无论其是否是西蒙等三大家族授意,三大家族跟元秦城之间都已经撕破了脸皮,既然如此那便就是时不我待了,三大家族必然会加快步伐,收罗出兵元秦的莫须有罪名,元秦城已经不存在平稳发展的环境了,如此也只好出险招、奇招,比如昨日主公在马车上的计策。”
“可是……欲增兵,必先散兵,这样一来我元秦防御和主公的安慰在短时间内岂不是更加脆弱不堪?”查克拉忧心问道。
“无妨,我元秦从军者,大都是元秦周边村落部族中的男儿,所归乡路程不远、时间不长,再兼有主公计策的刺激,这些士卒只怕都是紧赶慢赶的回去了就像要回来,也好领受一些赏赐或者官位,算算下来,有个七八天就能不足防御不足的问题,而七八天的时间远不足以让那些对元秦心有窥伺的人做出什么反应。”吕臣笃定了道。
齐老将军和查克拉将军闻言是又忧又喜,忧心于怕秦然之计策过早为民众所知,导致失去民心。而喜悦计策可使元秦兵力、财力在短时间内骤增。
相比较起来,秦然就喜悦居多了,忧心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倒不是说他是个心黑无耻的领主,只是民生、民心这种大概念,不是他这样一个在社会低层混迹了一生的人能轻易理解的。他目前最关注的只有他的第三个新手任务完成在即。
“叔父的想法甚得我心,既如此那一切都交给叔父去全权安排。”
“禀主公,臣一人不能分身二用,况且角斗竞技的事物臣也并不熟悉,还请主公另择贤能。”吕臣饱含深意的望着秦然。
秦然悟性不错,一下就领悟了吕臣的意思,顺势便点点头:“这一点我倒是考虑过,只是……元秦练军伊始,齐老将军本就军务繁忙,现在若又要在角斗竞技这方面操心劳力……我实在于心不忍呐!可现在看来这项事物还非得老将军您亲自出马了,您可要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