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么嚣张?”一个年轻的文人骚客不满的说道。
而他旁边一个锦袍年轻人则赶紧扯了他一把:“低声,那是黄翡。”
“黄翡?大将军黄时龙的儿子黄翡?难怪这么嚣张。”
“是啊,说起来黄时龙大将军也算是我黄鹤城的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惜就是有个不省事的婆娘和一个纨绔恶劣的儿子,为了这两个人黄时龙将军在城主同僚面前吃了多少挂落?”一个粗犷的汉子,大概是有几分势力或者跟黄鹤城高层有几分来往,低声的说出此等秘辛来:“两个月前,黄时龙大将军是下了狠心了,将黄翡送进了军队里,可怎奈他家婆娘来头大,是副城主葛天泰的妹妹,又嫉妒溺爱这独子,才区区两月功夫就又来祸害大家了,真是……他奶*奶的。”
秦然将这些对话尽收耳里,心中默默的估算起来。
“现下倒是个好机会,落下子,也可有出其不意的的时候。”
犯嘀咕间,楼下黄翡已经大咧咧的带着几个保镖似的人物,要往后厨闯去。
“黄少爷且慢,我女儿今儿身体不适,只得在家休息,没来着小店里,后厨腌臜之地,还请黄少爷止步,莫要沾了晦气。”
“老家伙你给我滚开,要不是看在你女儿就要成为我的女人的份上,上次你扭我的事情可不会这样轻易给你结算。”黄翡倒是生得一张不错的面皮,但白白净净的脸上总能透出几丝虚容来,显然是个酒色过度的顽主。
“黄少爷,您是个大人物,切莫因小事而伤了体面呀。”王掌柜的这话就有点夹生了,威胁的意味很浓。
但秦然却只能摇摇头,这个黄少爷是个草包,但是他身后的保镖里,可有两个白金战将,王掌柜的只是个中位黄金战将,差远了。
“好啊,老家伙,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拿下他,待会再好好炮制他。”
听了黄翡的吩咐,其身后一个黑色锦衣背剑笔挺站立的侍卫出手了,只见他手中剑光一闪,剑花一抖,便将王掌柜的顿时逼得步步后退,身上的衣服也开了七八个口子,甚至都溢出血来。
“你不是对手,听黄少爷吩咐,不要平白丢了性命。”这个白金战将面冷手快,但明显也是手下留了情的,可见他也是不喜欢黄翡的,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由得你自己来的?混口饭吃或者混个地位,人生就是这样苦闷。
“住手,你们都住手,不许伤害我爹爹。”躲在后厨里的润娘终于是忍不住摸着泪珠子跑了出来:“你们还有王法吗?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黄翡你就不怕遭天谴?”
“天谴?什么是天谴?在黄鹤城,老子就是天谴。”这个黄翡还真是够狂妄的。
“你是天谴?若你真是天谴,你就用不着去当两个月大头兵了,你这样的坏人,城主只是念在你爹的功劳上才屡次宽宥你,可你总有一天会被城主大人抓去砍脑袋的。”润娘义正言辞的说着,但是稚嫩的声音听起来确实一点威严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让人觉得可爱,实在是……
黄翡是心胸极其狭隘的人,他被润娘几句话搞得恼羞成怒:“来人呀,给我把她绑回去,今天我要她好受,给我绑了。”
“黄翡,跪下,其他人回去通知这个家伙的父母,让他们来接人。”一个平淡的音调响起,是秦然在楼上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