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宁宫。
青铜鉴里,浮现着秦然和战流苏裹在一块儿的画面。
这一回倒不是皇帝要刻意监察秦然,而是被秦然先前搞怪嗷的那一嗓子给惊动了。
不止是皇帝,就是战仁和战义也被惊动了,他们都不晓得秦然在鬼喊鬼叫什么,这才弄出青铜鉴来查看查看。
青铜鉴是件难得的宝贝动用起来可不容易,算着眼下这次和先前小公主逃生那次,这青铜鉴在战君手里总共也就用过四次而已。
“陛下,不至于,就刚才那是我去查探一下就好,还要把青铜鉴给搬出来干嘛?”战仁不解的问道。
“朕以为秦然遇袭了。”战君也有些郁闷,谁晓得秦然刚才鬼喊鬼叫的到底是在干嘛?有毛病啊。
“遇袭?”战义的脑子比他大哥好使一点:“秦然在皇宫里还会遇袭?陛下……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战君皇帝对两位族叔的政治头脑有点无奈,若是两位族叔政治头脑不错的话,其实单就是把流苏交给他们俩也出不了大问题,可惜一个是直肠子不可用、另一个有点大局观但性子偏软难当大用。
“扶持流苏上位,有三个关键。若有心不让流苏继位着,需剪除这个三个关键点,第一个关键当然就是朕,可是在皇宫里剪除朕,无异于异想天开,只能等朕天命殆尽。第二个关键点就是两位族叔,两位族叔天赋异禀,合璧联手虽难胜半步元婴境却也逊色不多,而皇宫内更是两位族叔的主场,天下除了朕,或许便只有日后的秦然和日后的圣琪雅的能做到,所以这可是做不到的,所以能选择的就是向第三个关键出手,而第三个关键自然就是秦然。”
“可是……谁敢杀在皇宫里秦然?谁又能在陛下及我与大哥反应不及前杀死秦然?”
“朕、两位族叔、君士坦丁的奇丁、黑暗江口的石宣、紫天楼的苟飞云、龙战岛的龙旗、寒山寺的静怡、海族鲨皇甚至混乱西域的宣周成都有这个能力。”对于两位族叔丝毫没有危机感的表现,战君皇帝更是显得无奈,此时此刻的每分每秒,他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可是他的紧迫感,好像没有人能体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