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夫……不,应该是秦然的府邸里。
自从搬过来后,三五天时间里,秦然除了静修就是静修,每日都是足不出府。
璇玑街上的其他府宅都在观望着,但秦然一直没动静,有些府邸里就有人忍不住了,开始想方设法的探探这秦然的底细。
在璇玑街上的居住的都是权贵大臣,消息来源也十分广泛,秦然那第二大帝的名声,以及一些过往的成绩大都落在了他们眼里,可秦然在保护小公主会帝都途中的惊艳表现,却还没有传开,毕竟这样的皇家秘事,能够参与进来的都对此秘而不宣。于是便有了一些不开眼的人。
今日大早晨,天空中还飘着些洋洋洒洒的雪花。
一群帝都富贵顽主就凑到了秦然门前,拿出炮仗炸得直欢。
内府里,秦然刚刚起床,经过几天的调养,他的作息又规律了起来,眼下正是他要早练的时候。
“来人。”
“奴才叩见老爷。”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推门进来。
秦然本是不欲用太监的,可是皇帝说将来他要进宫居住,莫非要把太监的制度都废除不成?他想了想,太监的制度无论是地球还是这个世界都源远流长,在封建帝王制度下,太监这个产物也的确是经历了历史的验证或多或少难以欠缺的角色,如此便也就接受了在府邸里安排太监的决议。
“是黄公公啊。”
“不敢,老爷唤奴才声黄三儿便是。”
“黄三儿,外头怎么回事?闹的厉害。”秦然也不客气。
“应该是其他府的一些个小家伙们在玩闹,可要奴才赶走他们?”
“都驱散。”
秦府的朱红色大门在嘎吱声里打开。
黄公公捏着兰花指走了出来,指着一群各府的顽主,尖锐的喊道:“滚开滚开,哪里来的小畜生,都给杂家滚开,也不瞧瞧是谁家的府邸,扰了我家老爷的清净,小心你们的脑袋。”
公公是宫里头出来的,颐使气指惯了。而这些个顽主纨绔们,也是自小高傲惯了,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他们被这样一说顿时一个个面红脸青。
“打,打死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纨绔子弟们中的头领发话了,七八个自付修为和大胆的顽主们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在他们眼里一个奴才下人也敢在他们面前大言不惭,简直是找死。
可他们家大人若是在,必定会拉着自己小儿,掉头就走,可不是谁家都能用太监的,除了皇子皇女的府邸和宫里头谁还敢用太监?这家人不管身前如何,却绝对不是随意能得罪和试探的,因为其很可能代表着皇帝的面子,但可惜的是大人们是没有出面的,尽是些小家伙在闹腾。
于是这不就打了起来,身为司礼监出身的黄公公修为也是有些了,不高,但白金战将级别,也绝非是一般顽主可比拟的。
冲上来的七八人都是十几二十岁,一个个都差不多是黄金战将的修为,顶在最前头的是个巅峰黄金战将,可都不够看,黄公公,一抖受伤拂尘,便将其抓了过来,狠狠的赏了两记耳光,又腿法如风,将七八个纨绔都赏了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
“什么玩意儿,一群杂碎也敢闹到秦府门前,赶紧散了,若再有下次,咱家必定禀明老爷,一个个都要了你们的脑袋。滚。”
领头的纨绔,望着满地打滚的小弟,阴着眼睛,咬牙切齿的扭头就走。
可是纨绔子弟们最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若就这样走了,他们还有什么面子。
于是乎半个时辰后,呼朋唤友,带着小一百人就风风火火的冲过来了。
这小一百人里,有些助拳的还真高手,都是各大武馆的老板或者商社的坐*台,他们都是为了巴结这群纨绔子弟便前来凑热闹,他们要跟就不晓得他们即将面对的人是谁,只是想着惹恼了这么多权贵子弟,虽然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可法不责众,帮权贵子弟们教训了那个不简单的角色后,自己也就跟权贵子弟们的家族搭上了关系,不见得怕那个什么璇玑街道上新来的家伙。
可是那些个真正的高手们一瞧见秦府立马就后悔了,在帝都混的,哪个不是人精?陈果夫的府邸是个什么概念他们能不清楚,能住进陈果夫府邸的人,能用简单的新来者来衡量?
那群真正的高手们都坐蜡了,现在留也不是,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