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喽。”
战流铭的胜利让凤桐和青妍也是欢欣鼓舞,青妍是为战流铭这个同学能打出剑与玫瑰的气势和血性而高兴,凤桐则是作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古战人,对战流铭能击败企图对打击国家威严者而感到高兴。
“接下来就看秦剑的了,但愿这小子不会给剑与玫瑰丢脸。”青妍揉了揉手。
“战流铭杀死贝斯克,相较于黑歇七,秦剑的心理稍占优势,但实力上黑歇七还是更胜一筹,胜负难料,最可惜的是……我大概不能亲眼观看这场战斗了。”秦然耸了耸肩。
“为什么?”凤桐和青妍都不解的问道。
“陛下会召见我跟五皇子的。”
凤桐和青妍还是没领悟到秦然的意思,茫然的摇摇头。
“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我之前说过,五皇子境界颇高,谋而后动,不战而屈人之兵,现在还要加上一条有勇有谋,血性无畏。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
两女都是聪明人点到这个地步自然都明白了秦然的意思:“皇上怕你因为忌惮五皇子而对五皇子不利?可是……可是皇上怎么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秦然敲了敲额头:“皇帝听不到,但是他想得到呀,帝王心思从来都是不惮做最坏的打算和揣摩,他此时要不召见我就有鬼了。”
其话音刚落,一个长得还算白净的老太监小跑着过来了。
“哎哟喂,秦大人,奴才总算是找到您了,陛下召见,您瞧是不是赶紧挪步,应招去?”
秦然给两女丢了一个安心待在这里的眼色,就起身了:“公公贵姓?”
“不敢当,奴才李全德。”
“李公公这是接了魏公公的班,可喜可贺呀。”
“当不起、当不起,都是陛下的恩德。”李全德这个老太监挺有意思的,跟秦然面前,好似在伺候皇上似的,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半点皇帝跟前伺候的大太监的那种颐使气指和眼高于顶都没有。
就是秦然自己对此是略显惊诧,但也不动声色。
皇帝跟前伺候着的老太监犯得着跟自己如此客气?自己的身份和安排皇帝肯定不会给一个太监交底,但这个李公公如此表现,有点不对头,且观察观察再说。
若是李全德知道秦然心中所想只怕会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才好,他之所以对秦然如此殷勤,完全是因为他接受了他前任的教训,魏公公怎么死的?不知道,反正皇帝、魏公公、秦然、谭尚书四人在御书房里头去了,出来的时候魏公公死了,谭尚书成了秦然的跟班儿,这个……太能说明问题了。
李全德现在见了秦然他能托大吗?他敢托大吗?
闲话少叙。
秦然在李全德的带领下,来到了乾宁宫外。
五皇子来的比秦然稍早,打着一声绑带,满身药味儿,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
见秦然过来,战流铭还是赶紧走上前几步要见礼。
却被秦然一手托住:“五皇子你这可是折杀我也,怎样伤的挺重的,还撑得住吗?”
五皇子战流铭神态显得有点发紧,也怪不得他,他是个机敏聪慧的人,知道今天的表现绝对会被视作是一次对即将继位者的挑战,不管他愿不愿意或者本心如何,若是继位者对他今日的表现心有芥蒂,那么……他将来怕是会有难。
不过对于今天的设想,他早就做好的准备,他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彻底的沉沦,即便不能当皇帝,他也不甘心做一个太平王爷,窝窝囊囊的了此一生,他要赌一把,赢了赌出一个未来,输了……死无全尸。
只是即便有再好的心里准备面对很有可能会决定他未来命运的人,他还是难免紧张,五皇子战流铭,眼下其实也不过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
“谢秦大人关心,我还撑得住。”
秦然点点头,拍了拍战流铭的肩膀:“什么秦大人,别矫情,叫我秦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