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嘴角噙着笑,行走在群富之间,他思虑这何家还挺有意思的,一场交易会,被他搞得跟地球上的酒会似的,大家都是端着酒尊或三或五聚在一起交谈,又有服务生端着酒盘在人群里穿梭服务着。()
“这何家不会有人也是从地球上穿越过来的吧。”
嘀咕了一句,秦然正待往西面走走看看,却被人拦住,一瞧正是那个在门前拦他的家丁:“小哥何事?”
“公子,我家三少爷有请。”
“你家三少爷?”
“公子不是齐鲁之地的人吧?”
“对,我是游历到此地,乍闻此地何家有盛会,便想要凑凑热闹。”
“难怪公子不晓我家三少爷之名,我家三少爷叫何晓峰,素有侠名。一手剑术号称齐鲁第一,虽然修为且还比不上老一辈高手,但在年轻一辈中独属佼佼者了。”
“年轻一辈独属佼佼者?为何年前国事问鼎战没有听过何晓峰之名?”
家丁面se一整:“那是我家公子运气不好,过早遇上了号称艾泽斯大6年轻一辈第一剑的君子剑秦剑,但也足足抗衡了五十合,方才惜败下来,而且秦剑的修为还在我家少爷之上呢,不过我家少爷现在定然不惧秦剑了,因为我家少爷已经突破到封号境界了,再跟秦剑对上,我家少爷必胜。”
“是嘛。呵呵,走,带路吧。”
秦然咧嘴笑了笑,但没多说什么,难道要他跟这个家丁说秦剑现在已经是中位封号离上位封号也只差半步了?
家丁带路绕过半个府宅。来到一处有假山嶙峋,有小桥流水、有云雾高松、有氤氲霞气的院子里。里头正有一群年轻男女在言谈高歌、举杯会饮。
秦然怔了怔,突然流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简单的笑容,这样的jing状好似才算那年轻人应该做和喜欢做的,像他自己一般,眼下不是军事就是政治,有点空闲还是跟家中夫人温存还有逗自家小子,那年轻人爱呼朋唤友、高歌会饮的乐趣他是极少享受的,尤其是现在,整个古战帝国即便是跟他在亲近的年轻一辈,即便是他的几个师弟、师妹,那都对他保持着一定的敬畏,其实别说是师弟师妹了,就是他的几个妻子里,似莫轻语和罗敏洁对他也是又爱又敬畏,这都是取决于他的身份、地位、修为,虽然他自己不在乎,但是却不能完全扭转人家的思想,毕竟这是一个尊者上、卑者下的时代,莫轻语和罗敏洁这样的女人,在他面前能保持住本se,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的奇女子了。()
“兄台打哪里来?”那何晓峰看上去是个狂放不羁的角se,饮酒饮得是一脸晕se,宽袍大袖风范十足,见面也不客套,直接开口就问他想要知道的。
秦然拱拱手:“江南来。”
“兄台可否告知姓名?”
“秦安。”
何晓峰端酒的碗稍稍一晃:“姓秦?皇亲国戚否?”
秦然耸耸肩:“我每游历一地,每到一大户人家叨扰,总会被问及这个问题,如果我说不是,三少是否会失望?”
“哈哈哈,不失望不失望能随手拿出三块灵石的人怎么着也不是个一般人,更何况兄台紫金战将的修为,也是我年轻一辈的翘楚,值得一交,秦安兄请就席,此都是我齐鲁大地最出se的年轻人,如此群贤毕至也唯有在我何府才能看得到,秦安兄是来对地方,眼下交易会还有足足两个时辰才开始,不如先饮宴一番,再说其他,秦安兄能饮否?”
秦然无所谓的道:“千杯不醉。”
“好,来你我共饮三杯。”
秦然端起酒杯也不客气:“请。”
三杯饮下,一个玉冠少年开口道:“在下安启喜,见过秦兄。”
“安启喜,不知安公子与那齐鲁营安金喜是何关系?”
“正是家兄。”少年颇为傲然的道。
“喔,安金喜安统领是齐鲁大地军方一号人物,安公子也算是军方第一公子,失敬失敬,不过我素闻齐鲁刺史与何家关系不是太好,安公子何以成了何家三少的座上宾?”
闻言庭院一静。
“呵呵呵,秦兄你来齐鲁多久了?”
秦然微微一笑:“三ri了。”
何家三少道:“难怪秦兄有此一问,齐鲁刺史与我何家是有点误会,不过倒也非是水火不容,起码不会影响我何家交朋友,安公子和其兄长就是我何家的好朋友。秦兄愿意做我何家的好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