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继续打出了生张。
然而,赵信打出这张牌的时候是如此的心安理得,一丝感情波动都没有。
米蕾蒂思考了一下,打出一张现物。
所谓现物,就是牌桌上已经有了的牌。由于规则限制,打出过的牌不能荣和,只能自摸,所以,打这张牌是相对安全的,当然,除非他家听这张牌。
相对的,所谓生张,就是没打出过的牌。和现物相反,生张的危险性就非常的大了。因为,晚巡的多面听,听生张的概率非常大。
接下来的一幕令米蕾蒂终生难忘。
希维尔摸牌,然而并没有摸到想要的牌,只好切摸打出了手里摸到的一张白板。
“荣和,役牌白。1000点。”
赵信和牌了。
一对九饼的将,加上四五六万,一二三索,加上六七八饼,三张白板。一副看起来乱七八糟的牌。
当时的米蕾蒂还在想,看看你河里的牌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打出这样乱七八糟打牌的。
然而,米蕾蒂现在回想起来,与当时跟他打的时候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最初,米蕾蒂只是觉得赵信的运气好到炸天。
但是,现在看来,赵信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搅动起了整个牌桌上的运势。在他一张张牌的不断切摸鸣打中,如同一直无形的手,慢慢地达到了操控全局的境地。
一滴滴汗珠,悄然从米蕾蒂的额角滑落,在玄武岩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摊水渍。
米蕾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如果连这样的一手鸣牌都要去防备的话,那么这样的麻将还是趁早认输的好。
不断的防守,左支右绌,直到丑态毕露,无奈认输。就像第二次对决中的希维尔一样。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