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离的面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如果我非要弄断他的手呢？”
“是不是要弄断一个人的手，对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呢？”凌依然道，当初郝以梦和萧子期，不也是如此轻飘飘地说着，要废了她的手吗？
他们那样轻飘飘的一个决定，却让她付出着巨大的代价。
“你是要保护他？”易瑾离厉声道。
“是。”这一声“是”，凌依然回答得无比的肯定。顾厉臣的右手，已经是因为她才被折了的，她不想顾厉臣的左手也会是同样的命运。
不想要再欠顾厉臣更多了！
易瑾离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凌依然，“你就这么在乎他吗？”
凌依然沉默着，如果说一点在乎都没有，似乎也不对，毕竟，顾厉臣是......小时候的“臣臣”呵，是当初一起患难过的小伙伴，也是答应要重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