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念及父亲,这一夜她睡得格外不安,昏沉之中似乎有人用毛巾替自己擦拭身体,让她周身的燥热一点点降了下去。
秦非非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她不舒服地翻了个身,突然有人在她的脑袋上用东西抵了一下,睁眼一看,是陆夜川手里拿着个体温计。
“退烧了。”他松了口气,神情有些疲惫。
因为司律说最好用酒精给秦非非擦拭身体,帮助她降温,他昨天夜里睡得很不安稳,几乎是隔一会儿就起来弄一下。
“几点了?”秦非非撑坐了起来,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傻眼了:“居然十点半了,奇怪,我明明定了闹钟,我今早还有戏要拍。”
“闹钟我按掉了,一大早的吵死了。我让苏柏替你请过假了,你今天给我待在家里休息。”
“哦。”她看到床边的酒精和湿巾心里一动,想到昨天夜里迷迷糊糊的景象,忍不住问:“老公,夜里是你照顾我的吗,我觉得有人替我擦身体。”
“佣人擦的,我才懒得管你。”陆夜川矢口否认,万一承认了,这个女人又该得意忘形了。
秦非非也没有多想,毕竟按照陆夜川对自己一贯的态度,这些事儿不大可能是他做的。
等陆夜川去了公司,秦非非找到昨天的名片给司律打了个电话,问能不能去医院找他,司律当然说好。
到了洛宁私人医院,秦非非来到院长办公室,司律忙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秦非非摇头,开门见山道:“其实我来,是为了别的事情,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