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到什么好办法就说出来,姐跟你一起做。”
秦淮茹哪有什么好办法啊!就跟王月说的那样,她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女人能力摆在那,丈夫不在家,家里的钱也都捐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摇摇头,“月姐,我也没什么好办,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随后,跟着王月跑了一天的宣传工作,一晃就到了下午三四点,已经显怀的秦淮茹很有些吃不消,却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王月有些担心的劝道:“淮如,工作不是拼命,你现在有晕在身,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早点回去休息吧!以后每天上午来政治部学习就行了,下午就回家休息,不要跟着我到处跑了。”
王月的话正好说到秦淮茹心坎,孩子是她跟李毅的血脉,其他事情再重要,在她心里都比不过孩子。
秦淮茹没有坚持,跟王月告别一声,就怀着心事回了四合院。
贾家。
干了一天的活,贾东旭累的跟狗一样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坐下歇口气,师傅易中海就找上门来。
师傅上门,贾东旭虽然很累却不敢失了礼貌,强忍着疲惫把易中海请了进来,搬椅子,倒茶,不仅客气还恭敬,让人挑不出理。
易中海笑着点点头,对贾东旭的表现非常认可。
不过他不是来找贾东旭的,看向坐在一边,面带微笑的贾张氏,笑着说出了来意。
“贾嫂子,东旭跟李家大虎同龄,现在大虎媳妇孩子都要出生了,东旭也不能落后太多,该张罗了。”
贾张氏笑着点点头:“是该张罗了,可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老贾过世虽说赔偿不少,但这钱一贬值,也就干不了什么了!”
“唉!”贾张氏叹了口气:“东旭只是个学徒工,工资也只能够我孤儿寡母勉强过日子,娶媳妇这事...这事...”
说到这,贾张氏拍着腿又是一声哀叹,脸带凄苦的看向了易中海。
“老易,东旭现在是你徒弟,也给你磕了头敬了茶,你可不能看着他不管啊!”
易中海笑道:“老嫂子说的是,东旭既然给我磕了头,那就相当于我半个儿子,他的婚事我自然得操心。”
“我过来就是说这事,如今老贾走了,贾家的困难我相信院里邻居都看在眼里,我想晚上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号召大家伸一把援手,到时候......”
“老易这使可使不得。”不等易中海说完,贾张氏连忙打断道:“我家老贾虽然走了,在院里也是要脸的人,你这么一弄跟乞讨有什么区别?如果这事传出去,我家的名声可就坏了。”
“东旭还年轻,名声要是坏了走到哪都会有人指指点点,以后还怎么出人头地?你要是真心为东旭好,真能帮他说个媳妇,以后东旭会还你情,要是没这心思,就当这事没提过。”
贾张氏腻歪的不行,她还真以为易中海爱护她儿子呢!搞半天是向全院伸手?
现在是什么时期?老百姓都在给前线捐钱捐物,李家前段时间才送来一块匾表彰,你现在搁着给东旭结婚募捐,那不是害人吗?
怪不得秦淮茹会说你没觉悟呢!别说她,我这不懂大道理的农村妇女都觉得脸红。
秦淮茹那天的言辞犀利,贾张氏还历历在目,这段时间她生怕自己有什么行为不对被秦淮茹扣帽子,易中海这不是把她家往枪口上送吗?
贾张氏很怀疑易中海的用心。
何况这种坏名声的事,就算没有秦淮茹在她也不会同意,这明显是杀鸡取卵不顾以后,真这样做了,她们贾家,她家东旭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她就是低声下四各家各户去借,也不能在公开场合要捐,就算在农村,一个好人家都不能干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别说是城里。
易中海却傻眼了,这明显是对贾家有好处的时候,贾张氏为什么就不上套呢!
他连计划都想好了,先给贾东旭募捐,要是秦淮茹出来阻止那就是不近人情,再让贾张氏厚着脸去哀求秦玉红帮忙说媒,用道德赖掉秦玉红的说没钱。
自己使点手段让婚事不成,再引诱贾张氏一直去,次数多了秦玉红就该烦了,等她拒绝自己就可以出手打压李家在院里的威望,从而树立自己的威望,慢慢把四合院掌控在手里。
经过这事,贾家名声也坏了,以后贾东旭不得不依靠自己,这样一来不就全齐活了吗?
贾张氏为什么就不上套呢?
她不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妇女吗?还能看破我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