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凡叫人把画拿过来，曹总拍着桌子威胁道，
“你他吗的要是验不出来，老子把你扔进江里喂鱼。”
陈凡冷笑，端起一杯茶水，
噗——
“不要！”
看到他这么粗暴，左汉东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一杯茶水将画的左上方打湿，至少四分之一的画被湿透了。
曹老板也气得跳起来，“你……”
一千多万的画，他就敢这样糟蹋？
麻毕的，要是验不出什么？
看我怎么收拾你！
曹老板阴森森地盯着左汉文，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他那十几亿的资产弄到自己名下。
跟我玩，哼！
玩死你们！
可是……
正当众人惊愕不已，陈凡嘴角翘起一丝弧度，笑得极为自信。
伸手指着左上角被茶水打湿的位置，那里惊现一行淡淡的字迹。
不是太明显，要非常认真才看得出来。
“快看，这是什么？”
在场的也有几名专业人士，他们都是古画，古董爱好者。
有着很深的功底。
其中一人眼尖，指着那行淡淡的字迹喊道。
好几名资深的老者戴上老花眼镜凑过来，可惜他们还是看不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
陈凡大声道，“这是反向字，你们把画翻过来对着光线就知道了。”
众人依言，小心翼翼地将画翻过来，拿起手电筒一照。
1985年，王凯临摹。
草——
连几位老先生都没忍住。
这个王凯几十年前在圈子里很有名啊。
他以前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教书先生，后来专业临摹那些成名大师的作品。
水平相当之高，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当时不少人中招，因此很多人对他深恶痛绝。
但他有一个原则，只要是他临摹的作品，他都会留下一个印记。
这也算很良心了，你们看不出来，那是你们的事。
只是最近十多年里，他早已经销声匿迹，他的画也极少有人提起。
看到这个凭证，众人纷纷摇头叹息。
一千多万买来的假画，唉！
曹老板听说是假画，亲自拿着放大镜仔细验证。
尤其是看到最后那四个字，气得咆哮如雷。
将放大镜一扔，“我艹！”
陈凡抓起那幅画，冷哼一声，呲——
当场撕得粉碎。
“哎，别——”
在场的几位专家心疼不已，哪怕是假的，也值不少钱啊。
“姓曹的，现在你怎么说？”
陈凡冷着脸盯着曹老板。
曹老板气急败坏，恶狠狠地指了指陈凡，“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就要离开。
陈凡冷声喝道，“站住！”
陈猛身影一闪，挡住了曹老板的去路。
“干嘛？难道你们还想动我不成？”
众人见到双方僵持起来，纷纷退后。
陈凡道，“你不会说话跟放屁一样吧？”
左汉东怕把事情闹大，拉着陈凡劝道，“要不算了。”
“开什么玩笑，你忘了他之前怎么对你们吗？”
陈凡丝毫不让，“兑现你的承诺吧！”
曹老板寒着脸，“就你？”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在江州有几个人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