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真的要动手,这首先就是要将余笙脑袋上的这块皇商的牌子给摘下来。
至于如何去摘,这就要从粮食的质量上面去动手脚了,只要能够证明这粮食的质量不好,陛下一生气说不准就会将这牌子收了回去,到时候再想要对付余笙可就是容易了,余笙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应该夸刘恒聪明呢还是骂他天真。
韩珩告诉了余笙这个消息,余笙自然是不会放过韩珩的,都说是将计就计了,这刘恒都这样对待自己了,自己总是要回礼的不是?
这一天余笙再一次出了门,奇怪的是这一次楚宁喻依旧没有拦着,不仅是没有拦着,甚至都没有多问自己去了哪儿,要去做什么,还给了余笙一块牌子,告诉余笙不敢什么时候她若是想要离开的话就可以随意离开,不需要再跟自己报备的。
“你这是怎么了?最近受什么刺激了?”余笙满脸疑惑地看着楚宁喻,很不相信这话是从楚宁喻的口中说出来的,让余笙都有一种他是不是已经被人给掉包了的错局。
不过这人可是皇帝啊,谁敢将他掉包?谁能够将他掉包?
“我让你出去不好吗?之前你不是总想要自由吗?”楚宁喻道,这话倒是说的十分的大义凛然,就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余笙却从这话语里面听出了一丝的委屈。
余笙挑眉,转身就往外走,走的那叫一个潇洒,一边走还一边朝着身后的楚宁喻摆了摆手,“既然陛下给我自由,那我可就不回来了,再……”
余笙这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随后整个人都被拽的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上,若不是那人还算是有良心扶着自己,怕是余笙现在就是以一个十分难看的姿势摔倒在地上了。
余笙被吓得一激灵,正在缓神儿呢,就看见明明刚才还在五米远的书桌上的楚宁喻已经到了自己的近前,正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腕。
“你敢!”楚宁喻的脸色真的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余笙不是没有听说过他那五年是多么的阴郁,只是看一眼便叫人感到无比的害怕,为此不少的人想起当初的时候便觉得胆战心惊。
到那时余笙也只是听说过,倒是没有真的见过的,楚宁喻对自己总是很好的,在自己面前简直像是一只大型犬,别说阴郁了,就是那皇帝的威严也很少在自己面前摆出来的,真要是让余笙见着了那威严的样子也定然是又别的人在的时候。
这一会儿余笙还真是第一次见着楚宁喻这样阴鹜的样子,倒是和自己印象中的苏若白的样子吻合了,不过当时余笙还很是害怕甚至是恨着楚宁喻的,现在余笙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宁喻那所有的气愤便在这一声的轻笑中全部都消散了去,脸上的阴鹜散去,这委屈却还明显地在脸上挂着,盯着余笙像是在等着余笙哄自己。
“不敢不敢。”余笙笑嘻嘻道,楚宁喻撇了撇嘴,不是很满意余笙这敷衍的样子,盯着余笙,余笙挑眉,伸手捏住了楚宁喻的脸颊,“是你自己说给我自由的,哪儿有自由还要限制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