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清姨瞧见两个人来了,赶紧给两个人备茶,然后就站在张煦笙的身后,张京源瞥了一眼那清姨,也没有说什么。
若是换了二一个人,他铁定是要让那人离开才好说话的,但是这人跟陛下的母亲关系很好,对陛下的心那是天地可鉴的,到死也没有必要让她离开。
若是说道和陛下的关系,说不定还是这个人更加近一些,也更加了解陛下一些,说不定还能够给出来一些建议也说不定,是以现在看着这女子站在这里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张煦笙往后看了一眼清姨,“清儿,你坐下吧。”
清姨看了一眼上首的张京源,看张京源没有多么的生气,这才是点了点头,坐到了张煦笙的边上,却没有说话,全程都十分的安静,像是不存在一样。
“你方才为何拦着我,拦着贤王殿下?”张京源问道,张煦笙的面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实在不是我拦着您,只是即便是我不拦着,陛下也不会听从您二人的意见的,到最后怕是会跟那群大臣一样跪在外面上谏。”
“那又如何?我还怕了这不成?”张京源怒气冲冲地狠狠一拍桌子。
他上战场收了多少的伤,难不成还真的会害怕在这宫门口跪上一跪不成?再者说了,若是为了上谏,为了能够让陛下作出最正确的决定,即便是让自己死了也没有关系,更加不用说是跪一跪了。
他们张家世代都是忠心耿耿,哪里能够因为这一点点的私利就不顾国家大事,让陛下一错再错下去?
“我知道父亲您不害怕,但是没有必要,陛下真要说的话其实也没做什么事情啊,虽然说是让萧妃娘娘出去抛头露面了,但是这事儿已经结束了,韩家已经将空阁收入麾下了,这事儿便算是已经了解了,后续如何……难不成您当真是想要让那萧妃娘娘顶了这所有的罪责以死谢罪不成?”
现在这种情况其实都是已经全部都该归于平淡了才是,这个时候再来争执些什么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必要了的,已经都结束了,空阁也完结了,皇商也给了最适合的人选,难道还不够吗?至于那些大臣……他们自己不想要将这事儿归于平静,所以才想着在朝堂上闹大,目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想要让那萧竹顶了这个罪名,好让他们的子女入宫?
说到底不过是想要借此来威胁陛下,好让他们能够掌控陛下罢了,若是真的让陛下将这罪名推到了那萧竹的身上,别说陛下是不是会伤心,从此更加一蹶不振,就说那女子本是个开客栈的,有生意头脑,虽然是身为后妃不好抛头露面,但是也不是什么太大的过错,罪不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