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来来到了京兆府监牢,这监牢是在陈哥你的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里面的人算不上是穷凶极恶的,但是也有比赛后的杀人越货的,其实还挺可怕的。
平时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即便是走在外面也能够听到这里面的哀嚎声音,那些声音有的是被那些狱卒打的,有的是被监狱中的人打的,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无比的可怖,久而久之便是也没有人愿意来这边了。
张福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当初自己还年轻的时候也来过一回,那时候是为了劫狱,劫狱的对象是颜寒衣。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现在没有了那样的胆子,也不是孑身一人,可以不管不顾,直接闯进去了。
张福来站在监狱的门口,门口的是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是谁啊,来做什么的?”
那狱卒用很是蔑视的眼神望着张福来,到了这里的人,哪怕是再有钱的也是要低人一等的,毕竟是有事儿相求的。
也许这便是为何这有钱的总是不如有权的有用的原因了吧,真到了这种事儿,那有权的轻易就可以弄死你,而你有再多的钱也只有四处去求人的份儿。
现在便是如此,哪怕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狱卒瞧见了张福来不还是趾高气昂的?
张福来也是这些年脾气好多了,不然的话按照当初当山贼的性子,虽然说他是挺佛系的,但是这当了山贼的,这性子好又能够好到哪儿去?
若是真的按照自己年轻的时候的性子,怕是现在早就是已经冲上去打人了,也许这么一会儿已经想着该怎么劫狱了,而不是才能够怀中掏出来一把银子,递给了那狱卒,满脸堆笑,“我就是进去探个监,您帮我通融通融?”
那狱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两的重量,感觉很是满意,但还是看了一眼张福来那空荡荡的手,有点儿疑惑,“来探监不带东西?”
这来探监的多多少少会带点儿东西,或许是吃的喝的,或许是被褥衣服,但是这和什么都不带的还真是少见。
“我这来的匆忙,没有来得及,我跟您扫听一下,今日这贩卖私盐的人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张天顺的?”
张福来这姿态放得越低,对面的人便是越高兴,但是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用狐疑的眼神看了张福来一眼。
这张天顺可是被“特别关照”的,其实也算不上“特别”,只是提醒了一句别弄死了就成,主要是这提醒的人是陛下,这边是有点儿特殊了。
不过陛下也没有说别的事儿,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自己到底是冒了风险的,而且看着这人很有钱,便是粗了蹙眉,“贩卖私盐可是大罪啊,你跟那人什么关系?”
狱卒随口一问,他也不是真的想要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跟那个张天顺什么关系,他只是想要知道他能够给多少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