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有点宠溺的喜悦,我越想得魔怔,越把他当做赭政仙君,见他如此,我竟抛下许多疑点,情不自禁害羞起来,不说其他的话,只看着他的伤口道:“还疼吗?”
寺袈笑道:“有你在还疼什么。”说罢,他又拉着我要亲我,这次我没那么抗拒,只是一味地羞涩,他越亲越不规矩,气息重,身体也越来越重,衣带在方才挣扎时已经被弄成死结,现在有点解不开,我又下意识护着,他干脆要扯断,我刚想出声制止他,他的珠铃闪着白光响了。
这是首耶仙君在找他。
寺袈有些气恼的样子,从床上下来了,我惊道:“你的伤还没好呢。”
他笑道:“不妨事,只是伤了皮肉,用了药就不碍事了,我得先走了,首耶可能有什么发现,叫我呢。”
我不言语,只拿眼瞧他,我总觉得他好像忘记对我说什么话了。
“好了,我先走了。”寺袈摩挲着我的手,颇有点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走后很久,我的心跳依旧如雷,我压根搞不清楚状况,寺袈仙君那神情,似乎我已经跟他好了有一阵了,可直到今晚我才感到与他关系的亲近,但如果在他以为我与他已经好了有一段时间,那么白天为什么他跟我也没有这么亲近,就是正常的关系,最多找我多说几次话。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但方才与寺袈仙君的亲密接触居然让我的心里得到一丝慰藉。
是的,慰藉,那一两分与赭政仙君神似的地方让我无比沉迷。
我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什么都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