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
“这里有鬼！”我大脑还是很迟钝，想到什么就一股脑冒出来，说完我更加害怕了，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你……你不是鬼吧？”
说完我迅速伸手往他的脖颈摸去，温热温热的，我放下下来，“还好你不是鬼……你不知道，我以前看过一个电影，鬼会骗人，装成人的样子……”
东眠季珠似乎愣住了，声音变得迟疑起来，“电影？”
“太久远了……这个词都有点陌生……对了，你刚才跟谁说话呢？我在你面前你干嘛好像对着空气说话，吓我一大跳。”
东眠季珠调整了好几个呼吸才慢慢道：“孤自然是对你说话，”他的眉毛微皱，眉宇间满是不可思议，“你生来就是仙子，怎会这么怕鬼魂？鬼魂无所依傍，再厉害也多为幻术，不堪一击。”
“但是鬼丑啊！”我大声反驳，“人能变成鬼，很吓人的。”
东眠季珠明显不想在这种愚蠢的问题上多费口舌，只能道：“不用怕。”
我此时手还摸着他的脖子，觉得他皮肤十分光滑，忍不住又往下摸了摸，口里胡乱道：“有时候感觉你在看别人……是你的眼睛有问题还是我的感觉有问题？”
东眠季珠的身体一僵，他并没有阻止我无礼的举动，只是神情有些异样道：“每次你都觉得孤在看别人？”
“也不是每次吧……有时候，尤其是你态度格外认真的时候……”说着我又呵呵笑了起来，“你认真的时候看起来好乖，特别像优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