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徐娇娇摇摇头道:“你们这帮孩子啊,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那个什么‘不存在的教室’我确实听过,说的是求知楼吧,现在改名了?哦,不管了,你们说求知楼就这么一栋四层高的楼,能有啥机关?记得**十年代还有建筑系的学生,拿着尺去量,长宽高全部量过了,啥都没有发现,就差没用铲车直接拆了那栋楼,哎……年轻人……”
林文州抹了把汗,其实心里挺佩服那个学长的,太执着了有木有!
他正琢磨着,突然凌霜华插话道:“那个用尺去量教学楼的学生,是不是八七年时任学生会主席关凌云?”
徐娇娇咦了声,想了老半天道:“好像是这个名……”
凌霜华满脸严肃道:“老校长,关凌云后来还是查到了一些什么,好像和洪美的白云坡有关……”
徐娇娇脸se终于变了,这次不用看影子就能知道她情绪很不稳定。
她喘着气,摆摆手道:“两位同学,有些事,听我一句劝,还是不要去问,不要去碰的好,我理解,年轻人好奇心都会比较旺盛,但是有句古话你们要记得:好奇害死猫啊……”
凌霜华毫不犹豫接口道:“老校长,已经死了三个人了……”
徐娇娇惊讶的看着他们,看样子她并不清楚最近在清州大学发生的事情。
林文州简单整理了下思路,随后从顾佳佳的失踪开始慢慢说起,一直说到了张思成的死以及陈光州,甚至刚才得知的陆振宇的死。
徐娇娇听得非常认真,全部听完后,眼角露出了深深的悲伤,道:“老顾的孙女啊,竟然变成这样,记得是挺乖巧懂事一个女孩……”
凌霜华趁热打铁道:“是啊,老校长,顾佳佳同学下落不明,现在正处于非常危险的状况里,您不能完全无视啊……”
林文州略微有些惊讶,看来大小姐也不是只知道蛮干的xing格,至少还是知道进退和方式方法的,有点小看她了。
徐娇娇拿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口,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好吧……”
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回忆了良久才道:“其实那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是老校长和顾校长两人负责的,不是不告诉你们,而是具体情况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哎,都过去了三十多年了,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凌霜华清冷的声音道:“我想,不如老校长您就总八一年一月十八ri那天,医学院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说起吧……”
徐娇娇脸se变得惨白,她靠在沙发上,闭起了眼睛,良久才用低低的声音道:“八一年,一月十八ri……那真是个悲伤的ri子啊……”
林文州看着她的影子,这一次,徐老校长的影子和表情完全一致,那是种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两人都不敢打断她,让她自己慢慢地回忆过去。
徐娇娇闭着眼睛,慢慢回忆着道:“记得是八一年,一月十八ri,快下班的时候,我被当时的校长秘书一个电话叫到了会议室,说是要开一个紧急的党组会议,那时候我们一个七个党组成员,当时有六个在家,党委副书记兼政治学院院长正好去京城开会了,实在赶不回来……”
“我清楚记得,校长周润福脸se铁青铁青的,他是个知识分子,人特别老实,大动乱时候也没少被迫害,但是从来不记恨别人,平时对人都很客气和蔼,不像现在的干部,只知道摆官架子,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校长他脸se那么难看……后来我看了下,会议室里除了六个在家的党组成员,还多了个老赵,哦,就是当时医学院院长赵风廉。”
凌霜华插了一句道:“是医学院出事了?”这是很好理解的,不然也不会让非党组成员的医学院院长列席代表学校最高决策的党组会议。
徐娇娇点点头道:“没错,然后老赵就说了下情况,他都快急的哭出来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出大事了,控制不住了!”
林文州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道:“怎么了?”
徐娇娇脸se极其难看,一字一句道:“后来周校长让他冷静下来,好好说,他这才从头说起,事情最早要从前一年年底十二月中旬说起,那次我们清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接受了一例奇怪的病例,那是个从非洲回来的援建工程师,他得了一种怪病,一开始全身突然冒出一粒粒红疹,起初不痒不痛,但是仅仅两天后随着病情发展,红疹越来越大,开始产生眩晕,迷糊的症状,去了皮肤科,也查不出感染了什么病毒,各种抗生素吊瓶下去,也丝毫不见好转,最终短短一周后此人就因为心肺功能衰竭,死了。”
林文州本能的猜测了一句道:“那个怪病该不会是有传染xing的……”他可不是无的放矢,他曾经和母亲一起,因为好奇研究过各种红疹什么的,往往这种东西都具有极强的传染xing。
果然徐娇娇点点头道:“小林你猜对了,那是非洲热带地区的一种未知的传染病,被那个工程师给带回了国,当时并不知道这种病毒名字,因为国内根本没有先例。然后事情彻底变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