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二人就像多年至交好友一般,勾肩搭背的寒暄着走进了秦飞的帅帐。
一进账中秦飞立即屏退了所有人,这才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你们几个坑货究竟是在闹哪样?近日里可是把老子搞的是提心吊胆,寝食不安啊。”
“亏得小友还有面目质问,小友可是下得好大一盘棋啊。”张纮老脸一板,语气明显有些不善。
“少废话,你我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老子又不曾逼你,感觉不爽,你丫大可以不做,又何必摆出一副老子欠你八百吊的样子?”见状秦飞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小友对这江东地面感兴趣,当日何不名言?却要诓骗我等去对抗那袁术。小友此举绝非君子所为吧?”张纮语气是越发的阴沉,甚至还带有几分阴森,令人听的是很不舒服。
“老家伙你可休要忘记,当初乃是你丫求着老子为你出谋划策的。今日你又搞了如此一出,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秦飞的面色明显也阴沉了下来
“兴师问罪不敢当,但小友如此利用我等为你做嫁衣,是否也该有个说法?”张纮目光冷厉如刀,死死的盯视着秦飞道
“说法?你要何说法?说到底你我无非就是各取所需罢了。你是不想袁术打过来后把你搞的家破人亡,而我图谋这江东领土,你我各取所需,井水不犯河水。想要达成你我目的根本还是在于袁术,你去舍身成人潜伏在袁术身侧,我则招兵买马伺机而动。如此搭配堪称完美,又何来给个说法之语?”秦飞没好气道
“小友你巧舌如簧却有辩才资质,但老朽有言在先,明人不说暗话。你我皆非愚钝之人,是非曲直自是心中有数。若小友一再这般逞口舌之利,老朽这便告辞了。正如小友所言,你我是各取所需。如今老朽的需求已然达成,根本毫无必要再与小友涉险拼命。袁术此人虽人品不济,但待老朽还算不薄。如今我在他账下效力,即便日后他攻取了江东也绝不会为难与我。老朽所图无非偏安一隅耳,如今既然危机已解,自然没有必要再次涉足小友这浑水之中。”张纮气定神闲的道
“好,老家伙,算你狠。想滚你就立刻给老子滚。但休怪老子没有提醒你,即便是没有你等作为臂助,老子也绝对不是没有胜算的。别以为投靠了袁术就可以高枕无忧,一旦要是侥幸老子胜了,第一件事便是将你张氏满门屠戮殆尽。既然已经上了贼船,想要下去又谈何容易?你当这是三岁孩童在玩过家家不成?”秦飞顿时也被这老货的话彻底勾起了怒火,立即反唇相讥道
闻言张纮那单薄的身躯明显就是一颤,打死他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一直豪爽仗义,笑面迎人的翩翩公子既然如此犀利,张嘴便是灭自己九族。
如此一来张纮反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打死他也想不到秦飞的反应居然如此强势。
在他看来,今日自己前来点明已然看透了秦飞的图谋,为了能够继续利用自己,秦飞的反应绝对应该是拉拢、贿赂、然后在许以重利才是。
一旦自己反水,那袁术的十万大军绝对不是摆设,分分钟就能将秦飞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但张纮却是万万没想到,秦飞手中除了自己几人之外居然还有其他王牌,甚至是可以抵御十万大军的王牌。秦飞对于袁术的十万大军根本就是有恃无恐的。
如此一来张纮再次沦为了被动,撕破脸的话语已然说出口了。正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使得张纮当下之处境感觉及其尴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