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博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按照他的记忆,把灵堂布置了起来,至于孝服什么之类的他在镇上都已经买好了,虽然和继母的关系再不好,当着父亲的面他也不想弄得太过于难看。
只是把孝服放在了屋里,至于穿不穿是张燕的事情,他只是负责把弟弟的穿好,大人怎么样是大人的事情,弟弟文耀自始至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文博对于文耀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态度。
因为娘亲不在的时候,他已经记事了,所以这灵堂很快的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搭建了起来,不消一会儿,于家已是一片白色笼罩,因为当家的去世,所以也是请了丧乐,只不过要到晚上才过来。
反正屋里屋外完全是于文博一个人在操办,至于张燕,她的作用完全就是跪在那里哭,然后不断地埋怨于家为什么就这么抛下他们孤儿寡母的之类的话语,于文博听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烦躁,就有一个人掂着酒坐在了院子门口。
一个人独酌独饮,不知道什么时候,于文耀也悄悄的跟了出来,坐在了院子的另一边,就那么默默的陪着。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的惨呢?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明明今天早上还是和她有说有笑的,结果这才出去多久,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
于文耀本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看到娘亲的反应,大概也是明白了,他看到哥哥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哭,他硬生生的把眼泪给憋住了。
父亲说过,他是家里的小小男子汉,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他要好好地照顾娘亲,现在父亲不在了,他是大人了,他不能哭,哭是孩子才有的表现,娘亲是女人,不算。
于文博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按照他的记忆,把灵堂布置了起来,至于孝服什么之类的他在镇上都已经买好了,虽然和继母的关系再不好,当着父亲的面他也不想弄得太过于难看。
只是把孝服放在了屋里,至于穿不穿是张燕的事情,他只是负责把弟弟的穿好,大人怎么样是大人的事情,弟弟文耀自始至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文博对于文耀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态度。
因为娘亲不在的时候,他已经记事了,所以这灵堂很快的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搭建了起来,不消一会儿,于家已是一片白色笼罩,因为当家的去世,所以也是请了丧乐,只不过要到晚上才过来。
反正屋里屋外完全是于文博一个人在操办,至于张燕,她的作用完全就是跪在那里哭,然后不断地埋怨于家为什么就这么抛下他们孤儿寡母的之类的话语,于文博听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烦躁,就有一个人掂着酒坐在了院子门口。
一个人独酌独饮,不知道什么时候,于文耀也悄悄的跟了出来,坐在了院子的另一边,就那么默默的陪着于文博,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着还是熟悉的场景,于文博只觉得有些刺眼,以前他们一家三口是多么的幸福,这里也是他心心念念的地方,可是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当年娘亲不在的时候,父亲拍着他的脑袋告诉过他,早晚有一天他会和娘亲一样再也回不来了,他说希望到时候的文博是坚强的,是的,他很坚强,真的很坚强,从始至终都没有哭,可是怎么现在还是有点难受呢?
“哥哥,不哭,你还有我和娘亲呢,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正埋在膝盖上默默地啜泣的于文博就这么的被弟弟软萌的声音给暖到了,是啊,无论怎么样,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也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
只是他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就被刺耳的声音个打断了:
“于文耀,你给我回来给父亲守灵,谁让你出去和那个小杂种在一起的?"
听到这句话,于文博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不禁嗤笑了一声,即便是和他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有这么一个把他视若仇敌的母亲,他们之间终究不能像普通兄弟那样坐下来好好地谈天说地。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他到底在渴望一些什么?又亦或是在奢求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