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悬空的感觉。
让宋晓菁特别没有安全感。
“子毓,你让我先下来,再说这里是书房,弄脏了不好。”宋晓菁紧紧勾着糙汉的脖颈,吓得两腿都在打颤。
“没事,弄脏了,我来洗。”
傅子毓搂紧小女人,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西凉公主一到,估计后续还有很多事情,到时我就不能天天跟菁儿你住在一起了,我可就靠今天晚上,去回忆菁儿的美好。”
“傅子毓,你克制一点,明天还要出门,我可不想出不了门。”宋晓菁越是躲,糙汉就凑得越近,最后她被逼到书桌尽头,再往前,身躯都要翻在地上了。
“没事,完事后,我帮菁儿放松身躯。”傅子毓右手一用力,勾住小女人的纤腰,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中,“我们多来几次,才能让菁儿越发适应我。”
“唔,傅子毓。”
又是,被拿捏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
宋晓菁揉着发酸的腰,两眼冒着两簇火苗,瞪着正在给自己穿鞋的糙汉:“都怪你,害得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吃饱喝足的糙汉,哪里还回嘴,只能不停地认错求饶:“好好,等回来,你再批评我,现在咱们出门好不好?”
宋晓菁能说什么。
只能伸手狠狠拧糙汉身上的肉,听到他嗷嗷喊痛。
这才放过了他。
微凉的晨风下。
宋晓菁扮成侍女,跟在傅子毓跟前,先跟他一块前往鸿胪寺与鸿胪卿彭文山会面。
彭文山长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
不过身体好似有些不利索。
说几句话,就要咳嗽几次。
这让身为大夫的宋晓菁听得蹙眉起来。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趁着大家没注意,拉了拉傅子毓的衣袖,小声跟他说道:“彭大人应该讲话多了,得了咽炎这里我熬制润喉糖,你给他,他吃了,嗓子能舒服点。”
傅子毓点点头,从小女人手中接过后。
利索地换了一只手,然后当着彭文山的面拿了出来:“昨日见彭大人久咳不止,特意找了大夫,配了一瓶润喉糖,你吃下去,嗓音会好很多。”
彭文山一愣,有些诚惶诚恐地接过瓷瓶:“多谢摄政王体恤,下官一直在吃药,已经好很多了。”
打开瓷瓶,是一股清凉的味道。
彭文山试着往嘴里丢了一颗,清凉中带着一丝甘甜在口中化开,一路蜿蜒至嗓子眼。
立马缓解嗓子眼内干痒。
“摄政王,这润喉糖是哪里配的?”彭文山拿着瓷瓶翻来覆去地看,瓶身洁白,一点文字都没有,“下官这些年吃过不少丹药,也吃过润喉糖,但没有您给的管用。”
废话。
这是可是用十八种中草药,细细熬制出来的。
能跟太医院那种随便糊弄人的东西,一样吗?
宋晓菁内心吐槽一句。
心里却想着,这润喉糖,又是一个赚钱的好点子。
“吃着有用就行。”傅子毓淡淡一笑,尽量少说话,以免穿帮。
小小的一瓶润喉糖,瞬间打消了彭文山对摄政王的敬畏之心。
看来,朝中大臣都是胡说的。
摄政王明明如此体恤人,人也很随和。
哪有什么凶残、暴戾的一面。
京城很大。
从鸿胪寺出发,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抵达城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