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皇后的心思看透了一般,看的皇后心里头直发毛,心虚反问:“你,你笑什么?你可是本宫怀胎十月拼命生下来……”
“够了!”皇甫奕突然怒吼一声,温文尔雅的桃花脸死水一般难看。
他死死盯着皇后,咬牙一字一句:“皇后要是生养本王的那个人,那么敢问辰妃是谁?”
“她是…”皇后的心‘咯噔’一下,哑口无言。
这他怎么知道的。
见她不说话,皇甫奕又笑了:“母后怎么不说了?您倒是解释给儿臣听听!”
愤怒一脚上去踢到坚硬的牢狱门上,回声‘咚咚’的响,感觉整个牢狱都要塌了。
吓的光皇后连步倒退,腿抖成了筛子,噤若寒蝉:“什,什么辰妃?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慌乱扯上春桃的手臂,脚步凌乱:“走,我们回去。”
无尘冷眼尽收一切,刀疤见微微勾着,眼底无波。
心想:现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
皇后拉着春桃慌里慌张的逃出刑部大牢,她大口喘气,稳定了好半会,咬牙:“杜鹃可有说什么?”
春桃低吟:“按照您的吩咐在酒水里下了毒,看样子冷知夏已经中毒了。”
“好。”皇后一听大喜,她斜了斜眼角,恨透了:“喝了本宫的毒酒,本宫现在倒是想看看,他南宫决还如何得意?”
她多聪明,不仅想要替女儿皇甫清菡报仇,还不想到时候被查出来,于是,找来杜鹃,一听是害冷知夏,杜鹃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了。
因为,冷知夏是她们共同的敌人。
要不是冷知夏,三皇子皇甫炎也就不会被拉去当明天的祭坛圣物了,要是没有那贱人,她杜鹃说不定早爬上了三皇子的床。
就在皇后沾沾自喜,等着听冷知夏暴的好消息时,公主府传来噩耗,说三公主皇甫清菡的疯病又犯了,跳了井。
皇后一听,直觉大脑嗡一下,一头栽了过去。
……
刑部后预留寝室。
醉汹汹的可人儿被未来的帝师大人丢在床榻上,他不但不带定点温柔,还恶狠狠的捏她脸蛋子,捏的她满嘴的口水。
“嗯……决哥哥,你弄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