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大的口气!
南笙千寒说的不轻不重:“你呀也就嘴上厉害,这功夫…切……花拳绣腿,也就能跟冷知夏这种女娃较量一二,所以别跟我闹,乖乖的。”
“你敢瞧不起我?”方紫嫣越发挣扎。
南笙千寒难斜了斜嘴角,慢条斯理:“吆,这都能听出来,看来不傻嘛。”
“你?”眼看方紫嫣脸红脖子粗。
南笙千寒反而笑的越发肆意,甚至有那么点挑逗她的意思:“本座就是瞧不上你了,怎么滴?”
气的方紫嫣吹胡子瞪眼,额头青筋暴起,咒骂:“南笙千寒你个叛徒,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姑奶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地’字为说出口,直觉脸狠狠一疼,瞬间眼泪花打转。
“再狠一个让本座看看!”南笙千寒倏然变了脸色,狭长眼眸内勾外翘,周身泛起寒气:“本座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你方紫嫣是本座看上的女人,想嫁给其他男人做梦,除非我南笙千寒死了。”
“你?”方紫嫣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
怎么个情况,她好像被表白了。
“你什么你?听着,你是我的女人,今日之事都是本座一手安排的,有怨言找本座,想报仇本座随时等你。”
说完,松开了方紫嫣。
方紫嫣揉了揉被压疼的脸,盯着南笙千寒足足几十秒的没说出话来。
半响!
南笙千寒起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以后你就是本座的女人,但敢再留恋别的男人,本座办了你!”
话落,掉头大踏步离去。
留下方紫嫣一脸懵逼,她是谁?她在哪里,她她她…她答应他什么了她。
反应了好半天,才对着门口大喊:“南笙千寒你混蛋,我杀了你。”
话喊出来没多久,这女人就被两身着飞鱼服的人打晕,装在了麻袋抗走,具体带去了哪里,无人知道。
……
将军府祠堂!
今晚是冷知夏的守宁夜,闹了一天的她身体稍微有点吃不消,此时此刻的她也就能坐在团蒲垫子上守宁了。
司南婉儿陪伴在她身边,也是一脸倦意:“夏儿,你说倾城现在在干嘛?”
问的冷知夏不知如何说起,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道:“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你说她在干嘛?她还能干嘛!”
想当然是两人情浓意浓那个啥了。
嘿,少儿不宜的画面想想都让人害羞。
嘻嘻…
司南婉儿笑道:“唉呀,人家就是问问吗?我当然知道人家洞房花烛夜了,就是想跟你说说私房话,这洞房花烛应该注意什么嘛。”
这家伙说起这事一点也不脸红,还真是没羞没臊。
冷知夏笑着捏了捏其大脸蛋子:“姑娘家家的,还未出阁,探讨什么不好,探讨那做甚,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切!
司南婉儿撇嘴不以为然:“正因为未出阁才想跟你探讨探讨的,这不为以后做准备的嘛噢。”
“再说了,明日就是你跟侯爷的洞房花烛夜了,早探讨对你有高处啦。”
“不要。”冷知夏浅笑,白嫩嫩的包子脸上露出一抹娇羞。
想起前世,那个风雨飘摇的夜,她脸上的那抹娇羞又马上消之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恨意。
前世她的第一次生生被皇甫炎那个畜生抢夺而去,想起第二天的被‘捉奸在床’的痛楚,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