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一本正经:“人家怎么了?”突然用力一把给她再次扣进怀里,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本侯夫人可爱又美丽,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无以来形容我家夫人的美,借着这撩人的月色,本侯用我这一腔热情邀请夫人,可否日本侯弹奏一曲。”
冷知夏被勾搭的面红耳赤,不过心里头喜滋滋的,回眸,不知何时古筝已经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笑了:“讨厌,夫君总是能给人家出其不意。”
用小拳拳轻轻捶了捶侯爷强健的体魄。
男人那双眼睛小的都快要眯成一条缝儿了,宠溺的吻了吻怀里人儿的脸蛋子,连指头缝儿都柔情似水,傲娇:“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他拉着冷知夏来到古筝前,体贴的为她戴上指套,冷知夏不想带,却被他强硬要求:“你可是本侯这辈子的心尖宠,小手手绝对不能受到半点伤害。”
原来他怕古筝伤了她的手,冷知夏甜甜的笑,仿佛那厨房里刚做出来的糯米丸子,白白嫩嫩水汪汪,一看就让人想咬上一口。
古筝奏,笛声起。
南宫决随着冷知夏流水的古筝声,从大袖子里面掏出那形影不离的玉笛来。
两人合奏的真是当下最流行的‘西厢记’主题曲《见或不见》。
古筝袅袅,笛声悠扬,冷知夏抬眼看着她家侯爷,感觉整个人都是幸福的。
侯爷南宫决也笑着对视他家女娃儿,百感交集,这一走不知何时归来,纵然他信心百倍,但领兵打仗岂非儿戏,里面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跟不可预测,他生怕这一走就是永别。
冷知夏何尝看不出他的悲怆,垂眸间泪眼迷离。
真正明白了那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前世不好的记忆再次冲刷她心口,叫她痛不欲生。
她突然想明白了,与其她让侯爷这办挂念,不如给他一个心安理得上战场、又想尽办法活下来的念头,那个念头就是她肚子里面能有个孩子。
还有两天她就十四岁了,以前她想着身子还太稚嫩,过早生孩子的话不是太好,可……妹妹冷倾城都怀孕了,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纵然一体的孩子,她这心里头就不由得打哆嗦。
前世那个可怜的孩儿,那个刚出生就被当了祭物的孩儿,是她永远的痛。
一曲过后,她笑着起身,主动伸手给侯爷,冲他眨巴眼睛:“夫君,月色这般烂漫,你说这时候要有个孩孩陪伴在我们左右岂不更幸福?”
孩孩?
男人被勾的魂儿都快要没了,可是吞了一大口唾沫,盯着眼前这个笑的花骨朵一般的女娃儿,眉角慢慢拉长:“哦?你若想要岂不是说有就有?”
冷知夏挑眉,小声音黏黏的:“那夫君还等什么呢?”
于是乎,男人本该有的矜持刹那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急的不能再急的步调,他打横一把抱起女娃儿,大步向前进了星月阁左边的又一处隐秘空间,然后……一室漪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