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皇兄?”
“没错,他们两人是同一时间被打入死牢的,据说是二皇子不服从圣上命令,微臣揣测应该跟这次的和亲有关。”
白衣男子摆手:“行了,你先起来吧。”这才注意到毛琛脸上的伤,指着若有所思:“你这脸是?”
毛琛苦涩一笑:“让三皇子见笑了,为了不让圣上怀疑臣,臣只得演苦肉计。”
然后两个人支支吾吾的说了一阵子,就看见毛琛慌慌张张坐着轿子而去。
他走得远远的了,白衣男子那双漂亮的丹凤三角眼眯了眯,用力一撕,面具脱落,露出一张精致的容颜来。
借着月色仔细去看,这不是四皇子皇甫笙吗?可他手里的面具…
侍从遥望那夜色讷讷:“爷,这个毛琛靠得住吗?”
皇甫笙邪魅一笑:“靠不靠得住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可是三皇兄生前的死忠,为三皇兄没少做偷鸡摸狗做人不利己的事儿,现在本王不过是利用他对付南宫决罢了。”
“那二皇子那边?”侍从偏头看皇甫笙。
皇甫笙仰头望天,精致的容颜上浮现淡淡忧愁,扯了扯嘴角:“所以说还有个二皇兄,哼!”
他笑的自嘲,笑得落寞。
说着想到什么的提了句:“对了,盯着点儿冷家那丫头,千万不能让她跑出去,要是她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要你命。”
……
芙蓉宫。
宸妃也不知道从哪里接到消息说冷知夏昏迷不醒,据说都奄奄一息了,能不能坚持到明早还是个问题。
她着急的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丫子冲出宫去。
丫头慌张抱着她鞋子追了出来:“娘娘,先把鞋穿上,您这样张皇失措的过去,别再吓着太后了。”
宸妃被迫穿上鞋子,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一路到了太后寝宫。
大晚上的突然听到宸妃求见,几乎熟睡的太后不得不起来的穿上衣服,随便整得下头发,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母后,您得救救夏儿啊,儿臣实在没办法了。”
宸妃一来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瞬间哭成泪人。
太后一脸懵:“怎么了这是?一来就跪下,你哭什么哭?起来好好说,夏儿怎么了?”
宸妃泣不成声,不肯起来:“母后,夏儿可能听说决儿被打入了死牢,着急之下昏死过去,说是奄奄一息已气若游丝,还能不能坚持到明早都是个问题了。”
“什么!夏儿昏过去了?”
太后的心咯噔一下当即沉到了谷底,瞬间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决儿的事情怎么能跟她说呢,这不是胡闹吗,这这这……”
宸妃哭的越发稀碎:“母后,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夏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儿臣我,我也活不成了。”
“胡说,夏儿好好的哪来的三长两短?”太后霸气呵斥一声,道:“来人,备轿,去紫宸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