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冷知夏掀唇,冷声:“皇甫笙,你这样有意思吗?”
她脸上并未有太多的神色,清冷如月的眸子泛着冷冷清清的光泽,她说着挣扎从地上站起来。
“如果你觉得你这样就能让我服从你,那么你错了,我冷知夏什么脾气你应该知道,若是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咬舌自尽,所以,你真没必要这样。”
冲进来两个黑衣装扮的勇士,看着那满脸是血的老妇人,结舌:“四爷,这?”
“拖出去,宰了。”皇甫笙一字一顿。
“你敢?”冷知夏冷眸凛然,她高高扬起头颅对视皇甫笙,一个字高过一个字的说:“皇甫笙,我还把话就放到这里来了,你若敢杀了这婆子,我冷知夏这就敢咬舌自尽。”
“你?”
“要不你试试?”冷知夏眉心不动,作势咬上舌头。
皇甫笙眉头一皱,咬牙切齿:“冷知夏,你别逼我。”
“是你逼我还是我逼你?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俩没戏,为何你还要苦苦相逼,你好好的活着不好吗,一定要把自己逼到绝路上才肯罢休?那皇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冷知夏字正腔圆,瞬间气场飙到了三米二,水汪汪的大眼睛冷冷瞪着皇甫笙看,是痛心又无可奈何,这中间又夹杂了几许许的恨铁不成钢。
皇甫笙听后大笑:“冷知夏,你现在以什么资格说我?你是我皇甫笙的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
说完,转身:“想吃什么告诉她。”大步离去。
老妇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感谢冷知夏的意思,恶狠狠抓起摔在地上的碗筷,一瘸一拐的离去,顺带锁上了房门。
哐当一声,冷知夏绝望闭眼,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司南婉儿一身红衣驽马而来,跟在她身后的是太子殿下皇甫奕。
“婉儿,你别激动先听我说,这件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他快马加鞭试图跟上司南婉儿,北风呼啸,呼呼的刮在两个人的脸上。
司南婉儿眼眶含泪,冲他大呼小叫:“什么事情到你们手里都得从长计议,对你们来说我们女人到底算什么?你负我,我原谅你,可夏儿跟侯爷不一样,你们不去救她我救。”
“驾…”
“婉儿!”皇甫奕没办法了,腾空一跃一个纵身飞上了司南婉儿的高头大马,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她,试图抢夺她拉在手里紧紧不松的马缰绳:“给我。”
“你给我松开!”司南婉儿拼了命的挣扎:“皇甫奕,我瞧不起你,你给我走开。”
“司南婉儿!”皇甫奕被逼无奈,用力一掌劈下去,司南婉儿来不及回眸一头栽在了他怀里。
皇甫奕拽住马儿,深深吻住她额头:“婉儿,对不起了。”掉过头去,红透了眼眶。
皇甫笙掳走了冷知夏,无疑比叛变还要罪加一等,家事国事绕在了一起,稍微要是处理不好,很容易引来朝堂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