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决却变了话:“等下等他们睡着了,本候得出去一趟。”
上午他过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一抹不应该出现的面孔,虽然她露出了一双眼眸,其他都用厚厚的面纱遮着,可他却一眼就认出了她。
虽然他记忆里面并没有太多有关她的记忆,但主观意识告诉他,那个女人的出现会对将军府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现在对他来说,只要是对冷知夏不利的人或事,他都会快刀斩乱麻让他们永远消声匿迹。
容隐隐隐感觉到他家侯爷的不对,立马严肃下来,拱手:“爷,您吩咐。”
南宫决狭长的眸子一眯,俊美容颜上略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是狞笑,让人看了脊梁骨打颤。
……
望月楼。
皇帝的诏书听说已经下到了各大大臣手里,两日之后就是太子的册封大典,一旦册封,毫无疑问和亲之事接踵而来。
方紫嫣如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她找过太子皇甫奕了,可他深藏不露,说话莫能两可,尤其最近两天他变得残暴冷冽,她眼睁睁的看到他现在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嫁给他,也不见得会落得个什么好下场。
她迫不得已,趁博尔吉吉少城咳血自顾不暇,买通了玄武门的几个侍卫,偷偷跑出去到将军府,准备找冷君安,没想到又被侯爷南宫决发现,纵然她当时一闪而过,可这心里头总是放心不下。
侯爷南宫决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一度被称为移动中的活阎王,现如今他又失忆了,听说连他最爱的冷知夏都能随便推搡在地上,可见对其他人的残暴,万万不能让他抓了把柄。
问题是她前两日又自以为是的惹了三公主,差点害她被拉出去砍了头,如果现在再过去找她,只怕是自取其辱。
思来想去,她最后决定找南笙千寒帮忙。
她几乎用尽了所有家当才传话过去,眼看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可还是看不到他的面,她越来越急。
彼时,锦衣卫首领南笙千寒,刚抬脚进了望月楼,直觉脖子一凉,他的心陡起,变得紧张:“谁?有话好说。”
“举起手来。”
南笙千寒乖乖举起了手。
“把裤子脱了。”
啥?
南笙千寒一顿,瞳孔圆睁,不能相信自己耳朵的试图偏过头去看。
“别动。”发自地狱般的冷漠吓的南笙千寒连话都变得哆嗦:“这,这位好汉,别,我脱。”这就开始解腰带的脱裤子。
卧槽,不会是遇上变态了吧?据说这东西两厂近来变态猖狂,那么好几个俊秀侍卫半夜里都被轻浮了,这这这…
南笙千寒吓出了一身冷汗,到裹裤的时候,这两只手都变得哆嗦:“好汉饶命,要多少钱都给你,可千万别轻浮我啊。”
某人冷哼一声:“轻浮你?你他大爷的美死你。”用力一把推开了南笙千寒。
南笙千寒身子不稳向前踉跄了好几步,一不小心掉了裤子。
什么白哗哗一片,容隐当下捂住了眼睛:“哎哟我的娘啊,我这个黄花,哦不,人家还是童子之身呢,这这这,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南笙千寒一顿凌乱,一把从地上拉起裤子,扭头一看,没差点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