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城急了,“这不是耍我们吗?”
他站起身。
“真的很抱歉。”服务员连连弯腰道歉,“阿绿说有事肯定就是有事了,这么长时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他们从包厢到这里就是为了听阿绿弹琴。
一直在等。
叶云淼跟他们来过这个会所,也听过阿绿弹琴,知道阿绿是个女人,见顾情长这么重视,她有点吃醋,“那个阿绿弹的也很一般,非要听吗?”
她噘着嘴,不开心都放在了脸上。
白枫城急忙解释,“不是非要听,而是习惯了听阿绿弹的。”
叶云淼对白枫城’切’了一声,然后笑看着顾情长,“情长我上去弹一给你听吧。”
说着她站起身就要上台。
这时候顾情长的手机响了,手机就放在了台子上,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松伯打来的。
他伸手摁了接听,然后放到耳边。
听筒里立马传来松伯的声音,“少爷您怎么还没回来?”
老人家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关心他什么时候回家的,顾情长问:“什么事?”
松伯说:“苏小姐来了好久了,做客厅看电视看困了,在沙上睡着了。”
闻言,顾情长猛地站起身,质问松伯,“你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我……”
松伯在那边还没说完,顾情长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
叶云淼和白枫城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跑着追上去,“情长你去哪儿啊?”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