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没事吧!”端木黎再次来到这里,面露担忧之色。
“我能有什么事。”夏紫陌不屑的笑笑,然后问:“不陪你爹娘了?”
“不陪了。”端木黎坐下:“那边没意思,还是呆在这边好。”
这话有两重意思:一,你这里更需要我他,我他得留在这里;二,那边确实挺烦人的,这边比较清静。在那边,谁都想跟我他套近乎,烦死了;在这里,有钟离雪在,在无形中挡掉很多人,他也能清静一会。
夏紫陌没说什么,继续忙着刚才的事情——吃、喝。虽说也有其他原因,但他也是真的担心她,何必太过计较“担心”占了多少比重。
徐倾风与徐倾月紧接着也来到了这里。
“小沫,你们没事吧!”徐倾风今日一身墨绿色长袍,上面绣了几朵牡丹,也算喜庆。
徐倾月一身粉红色罗裙,更加烘托了她的美丽的容貌,甜美的气质。
“倾月,今日真淑女啊!还真像个大家闺秀。”夏紫陌调笑着。
“人家本来就是啦!”徐倾月也不示弱。
鸡皮疙瘩哦掉了一地!
“停!”夏紫陌举手投降,太嗲了吧,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潜质。
“你们这有这么多好吃的!”徐倾月豪爽的坐下,抓起一块点心往嘴里边塞边说:“小沫,我跟你说,刚才我爹娘什么都不让我吃!我从早上知道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沾呢。”
夏紫陌轻叹:“这才是我熟知的倾月嘛!倾风也坐啊,想吃啥拿啥,这里的都没毒,放心吃吧。一会给你父母也送去点,光让他们饿着肚子也不好。”
夏紫陌最后的那句话完全是看在将军夫人的面子上说的,谁让人家是个大美女呢,这要是等到散场,他们就算不被毒死,估计也会被饿死,总不能这如此人间绝色香消玉损吧!
“好!”徐倾风有点感动。
他们其乐融融的再一次开起了美食派对。
突然,夏紫陌惊觉,问身旁几人:“你们有没有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香味。”
“没啊!”几人都说没有。
“可能是哪里传来的花香吧!”夏紫陌自我安慰,想到:这香气是无毒的,我她真把草木当成兵了。
皇上与淑妃一直坐在高处,欣赏着节目,好像非常投入,连吃东西都忘记了——他们身边的食物都没动一下。
太后,突然开口,唤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淑妃,今天哀家大寿,你不应该敬哀家一杯吗?”太后说。
皇上怒,抓着淑妃的手已露出青筋,但是面上仍然含笑说着:“母后,静儿这几日身体一直不太舒服,太医嘱咐忌酒的。”
“皇上,无妨,儿媳与婆婆敬酒是应该的。”淑妃掰开皇上紧抓着她的手,举起酒杯。
皇上夺过酒杯,对太后说:“母后,朕代静儿喝了。”皇上仰头饮下。
“哼!”太后面露不满,但没有发作,想到: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如此宠爱这个女人。太后别过头去,不理他们,把注意力转到了节目上。
一旁的皇后看的咬牙切齿。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竟这么护着她,连杯酒都不舍得让她喝。你心中只有那个贱女人,明明我才是你的正妻。
这里再次归于平静。
不一会儿,皇上冷汗直流,面色苍白。
“皇上,你怎么了?”淑妃不安,慌张地问。
“没事,静儿,不要声张。”皇上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能够正常些。
“刚才那酒里有毒?”淑妃惊道,从到这里之后,他们只碰过那杯酒:“难道是太后……”刚才太后是想硬逼她喝下的,但是让他抢了去。
“没事,我不会有事的。”皇上现在无比庆幸,幸亏刚才夺下了那杯酒,否则……静儿……不敢想象!
皇后注意到这里的骚动,想起昨晚听到的话,难道有人对皇上下毒?她焦急然后一阵狂喜,嫉妒主导了她的意志:这是一个搬到淑妃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天助我也。
刚才皇上为淑妃挡酒的那一幕,使皇后的妒火熊熊燃烧,她失去了最后一点理智。她冲上前,一把推开淑妃,大声喝道:“淑妃,你竟敢给皇上下毒!”
淑妃被推出很远,端木黎赶到,将她小心扶起,他看着皇后的眼里满是冰冷。淑妃艰难的站起身,辩驳道:“我没有!”
“你一直呆在皇上身边,你怎么没有中毒,不是你下的还能是谁?”皇后质问。
皇上也因这个变故气的气息混乱,好不容易压下的毒迅速发作。他嘴里叫着:“静儿,静儿……”
但因面容太过痛苦,有些扭曲,明明应是深情地呼唤,硬被众人理解为对凶手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