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确定不是我对你动手吗?”楚衔月慵懒地撑着脸颊,讥诮一笑,嘲讽道,“话说你的头还疼吗?晕不晕?相信我,昨天你撞在衣柜上的那声巨响,整座城堡的人都能听见,你难道就没觉得城堡里的人今天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吗?”
她刻意用夸张的嘴型,缓缓说道,“他们在嘲笑你呀,一位拥有一切的血族亲王,竟然被一个你看不起的血奴逼到这种境地。”
用对方口中说出来的话去讽刺对方,可以获得对方加倍的怒火。
弗拉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去回想城堡里的人今天对他的态度,在这种疯狂的想象中,就是白的也能变成黑的,子虚乌有的东西渐渐被他的想象填满,整合,变成一件事实。
但他嘴上当然不会承认,他继续恐吓楚衔月道:“你真觉得我是在逗你玩的吗?还是说你想看看我折磨人的手段?”说着他还慢慢朝温泉池走近。
他当然不会真的对楚衔月动手,毕竟这具身体还是薇薇安的,他既然答应过她,那么他就会做到,但这也代表在精神上,他可以或多或少地令她遭受些折磨。
于弗拉德而言,楚衔月这只血奴实在是太不乖了,不够合格,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楚衔月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在温泉水中慢慢着转圈。
“凭借着男女力量上的不平衡就将自己置与高高在上的位置,企图奴化女性,使之成为自己的消遣品,我觉得你这种男人真的很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