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用魔法掩盖,那也瞒不过一个医生。”维克肖将她身上的伤都治疗完毕,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小心翼翼像是怕碰坏了她一样。
她伸手拍拍维克肖的背,“已经没事了,我不痛了。”.
维克肖对弗拉德说楚衔月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弗拉德虽有疑惑,但还是答应下来了。
“她现在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还昏睡不醒?”
说起这个,维克肖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楚衔月的原话说出来。
刚刚在房间里,楚衔月听他提到了这件事,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直接告诉他,你虽然能治疗我身体上的伤痛,但却治不了我心上的创痛,我的伤好了,就是自己不愿意醒来。”
“……爹爹小姐她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她的灵魂在逃避,不愿意醒过来。”维克肖想了想,把原话改编看一下,厚着脸皮说道,“这段时间我会一直来对她施治疗魔法的,还请亲王殿下放心。”
出乎维克肖意料的是,弗拉德居然很容易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弗拉德点点头,与维克肖之间陌生又疏离,“那么就多谢奥德里奇先生了。”
维克肖对他淡淡一笑,绕过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