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看起来很虚弱,但精神上却是神采奕奕,宛若新生的小鹿,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崇拜地望着楚衔月。
楚衔月对她们点了点头,“身体还撑得住吗?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一听她这话,一车子人都激动起来,“不不不,爹爹小姐,只要马儿不累我们就不需要休息!”
楚衔月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摇头了,“那好吧……要不我让维克肖来施个治疗术?”
“爹爹小姐您真是比我们听到的还要更细心温柔,非常谢谢您的好意,只是迪恩先生已经为我们施过治疗术了,我们现在好多了,就是头还有点晕,迪恩先生说这是被吸食过量鲜血的后遗症,用不了多久就能养好了。”说到被吸血的事情时,这些曾经的食物还会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不过也只是一瞬,这份恐惧便被新生的喜悦所掩盖过去了。
楚衔月看向罗曼,而罗曼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他自然知道楚衔月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对此也丝毫不感到惊讶。
“我虽然会为了延续生命定期饮用人血,但说实话,我对人血并不是那么的热衷。”罗曼优雅地换了只腿跷二郎腿,从容不迫地说道,比起说是解释,楚衔月倒觉得他更像是随意提及。
“原来是这样。”
楚衔月猜,罗曼和维克肖一样与血族之间有着什么隔阂,所以才导致他倒戈人类阵营。
或许在罗曼眼里不是这样的,但在楚衔月看来,他们只不过是这一段路上的同行者,楚衔月想报复沙洛姆,罗曼想帮助旧教反血族,或许他们这对同行者中途可能会有些摩擦,严重点会被对方反戈一击,但总的来说,他们最终也算是殊途同归。
只是她走的路可能会让罗曼感到不适。
所以说罗曼与楚衔月之间的关系不像她与维克肖那样亲密,楚衔月对他也没有探知的兴趣,罗曼那些想要藏起来的,不愿意提及的秘密,楚衔月也不打算去打破沙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