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远点头:“府上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尔等莫要再听信谗言,扰乱京城秩序。
今日是摄政王开恩,不同你们计较,若有下次,本将军定不轻饶,好了,都散了吧。”
百姓听着这话,也不敢再逗留,纷纷散了去。
秦恒远见百姓走的差不多了,他转身朝着萧承逸抱拳行了一礼道:“王爷,今日是末将的过失,险些造成大乱,末将会向陛下请罪。”
萧承逸沉声道:“不怪你,自古这流言蜚语最是可怕,百姓又没有辨识能力,倒也不是秦将军的错。”
秦恒远道:“末将身为巡防营的守将,没有察觉出百姓的异动,就是末将的失职。”
萧承逸见他执意认错,便也不多说什么了,而是问道:“秦将军是秦太尉的侄子?”
秦恒远愣了一下随即回道:“是,秦太尉乃是末将的大伯,末将父母双亡是被大伯养大的。”
萧承逸点了点头:“听说秦太尉还有一个儿子,本王怎么从未在朝中见过他?”
秦恒远道:“我兄长他患有恶疾,不能入仕。”
萧承逸叹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看来以后秦家就只能指望秦将军了,你可不要让秦太尉失望啊。”
秦恒远拿不住萧承逸这话的意思,就只能应下,然后告辞离去。
待人走远,萧承逸才转身进了门,他疾步来到花厅问道:“晏晏呢?”
辛如意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他道:“她已经从密道离开了,这是晏晏写给你的信。”
萧承逸将信展开,待看完信上的内容后,他面色一沉,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匆匆忙忙就去追沐云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