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阳”乔御琛眼神一冷,紧紧的握住拳心。
路阳是路月的亲弟弟,看来,他是为了给自己的亲姐姐解气,所以丧心病狂的伤害了安然。
“他现在不是在坐牢吗?”
“是的。”
“联系他所在的监区所长,他让安然承受过的痛苦,我要双倍的还给他。”
谭正楠看着他,没有动:“那我该怎么去做?”
“安然不是每个周被虐待一次吗,我要他每三天被虐待一次,每次虐待完后,都要给我发验证照,他要安然生不如死,那他自己就休想独善其身。”
“可是,我打听过,安展堂为了让他这个小舅子不要受太多苦,花了很多钱给他打点。”
乔御琛看他:“安展堂的想法,对我们来说不重要,就按我刚刚说的做,安展堂不会再敢暗中动任何手脚,除非他不想要安氏集团了。”
“好的,我这就去办。”
谭正楠离开后,乔御琛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
虽然路阳不是安然的亲舅舅,可他这样对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也实在是丧心病狂。
有些冲动的行为可以被原谅,但是这种,他绝对不能原谅。
下午临下班前,谭正楠将药品带了回来,放到了他的桌上。
乔御琛掏出两板,看向他:“倒真的是以假乱真,辛苦了。”
谭正楠恭敬的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他拿了两板药,放进了包里,起身离开。
下班时间到了,安然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雷雅音道:“安然,你要回家啊。”
“对呀,怎么了?”
“哎,我好无聊,你要不要陪我一起逛街啊。”
“无聊就要逛街?”安然看她。
“不然我还能干吗啊,乔御仁那个混蛋又不理我,你要是不陪我出去,我只能一个人去泡吧了。”
安然走到她办公桌边,倚靠在那里抱怀看向他。
“你最近还是每天去找他?”
“是啊,我每天每天都去刷存在感,可他每天每天都把我当空气,都快把我气死了,他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找别的男人了。”
安然笑:“你要是真能找别的男人,就不会这样说气话了。”
她将包背到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起来吧,我带你一起去吃饭。”
“真的?你请客?”
安然看她,坏笑:“你请客,因为无聊的人是你啊。”
雷雅音瞥了瞥嘴,不过还是站起身,跟她一起往办公室外走去。
两人进了电梯,下楼来到地下停车场。
雷雅音上了她的车,“我们去哪儿吃。”
“你不是喜欢去酒吧吗,”我带你去酒吧玩儿啊。”
“你带我去酒吧?”雷雅音不服一笑:“谁信,你不是个乖乖女吗。”
“谁告诉你的?”她笑了笑,发动车子离开。
她熟门熟路的将车开到上夜酒吧的门口。
停好车后,门童快步上前迎接:“安小姐,您来啦。”
安然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见她竟然认识门童,雷雅音有些惊讶:“御琛大哥和御仁知道你这么会玩儿吗?”
“他们知不知道的也没什么重要的,我自己开心比较重要。”
她说着已经将她带了进去。
这里面的服务员没有不认识她的,对她都很恭敬。
安然对经理道:“这位是我朋友,以后她会经常到你们这里来消费,你们都把这张脸记住了,多卖东西给她,她反正有的是钱,给她上两杯招牌酒,给我一杯西瓜汁。”
经理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立刻去命人上酒了。
雷雅音白了她一眼:“喂,你这是带我来,让人宰我啊。”
“反正你去哪儿也是被宰,在我熟悉的地盘上被宰,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说什么呢你,”雷雅音不屑:“那以后我就不要来了。”
“你确定?你知道这里是谁开的吗?”
“谁?跟我有关系吗?”
雷雅音话音才落,叶知秋从后面包间的长廊里走了出来,看到安然,他过来:“他们说你过来了,我还以为他们看错了呢,真是你呀,你怎么跑过来了?”
安然指了指叶知秋,对雷雅音道:“是他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