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真的认不出我来,还是别有所图?’
当下问道“那你可有所得?”
武启道
“却是因为心中有所得,所以这些日子才浑浑噩噩,才在这儿遇到了姑娘你,想来,真是缘分。”
那女子心中不由起了杀机,暗道‘果然是为我来的吗?’
“那么你有何心得,不如说来给我听听。”
武启一听,站了起来,那女子一看武启站起,心下不由暗暗戒备,右手已经悄悄的握住了剑。
结果武启跑到一旁的树边,折断一根树枝,当做是剑,自顾自的使出了一套剑法。
女子一看,暗自自嘲了一句‘倒是小心的过了头,就算这家伙不怀好意,又能奈我何’。
再一看这剑法,不由啼笑皆非,这剑法使得真是差劲,毫无章法不说,往往有些时候,有着自己给自己下绊子的高招,比起乡下稚童胡乱挥舞木刀、木剑都是不如。
待到武启使得第二遍时,已经所有不同,同样的招数,更加迅疾,竟是和自己的剑法真的有一些神似。
待到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时,那开始看起来好笑的剑法已经凌厉非常,那一道道剑光,让人暗自生寒,那剑意已经和自己的剑法犹如同出一辙。
只见武启像自己刚才一般跃到了湖中,那一团剑光暴起,竟也是引得周围三米水花暴起了五米高。
那女子心中不由得骇然,但见水花落下,武启却是横趴在水面,脸朝下,手中握着那根树枝,两条腿不知怎么搅到了一起,看起来搞笑非常。
女子不由的捂嘴笑了起来。
大概横趴了足有一分钟,武启才将自己的腿分开,站在了水中。
湖水顺着他那乱七八糟的头发滴滴答答的落下,哪还有刚才使剑时的风采,胡子上还挂着一片水草,这女子实在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武启尴尬的挠了挠头,一脚高一脚低的从湖中走了过来。
待走到这女子面前,他还是笑道
“比起姑娘你,在下只是差了一壶酒罢了。”
一听武启还敢如此说话,女子笑的更是欢快
“你说你比我就差一壶酒?”
武启点点头。
女子嘴中忽然打了一个呼哨,只见一匹胭脂宝马远远地嘶鸣一声,欢快的跑了过来,女子从马背上取下一个酒囊扔给了武启
“现在不差了。”
武启一把抹掉了胡子上的水草,打开水囊,也是一仰头,一口将囊中酒水饮尽。
“姑娘你看,现在咱俩差不多了”
女子又是笑了起来
“我看你剑法使得还是有些问题。”
武启点点头道
“确实如此,毕竟现在这个功法是我自己草创,还是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不论我怎么改,总是觉得有些地方不通。”
女子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人,这人难道说的是真的,他仅凭一套似是而非的剑法,竟然创出了配套的功法,这人到底是谁’
想到此处心底杀机又起,但是一看武启那清澈见底的眼睛,一看他乱糟糟的头发,尤其是胡子上还有几根水草,不由的又是一笑,消去了心中的杀机。
“你可愿将这功法说来听听?”
“有何不可,这功法须得如此这般……”
武启竟是毫不保留的说出了自己所想,女子仔细的看着武启,发现他毫不作伪,将自己的心得详细的说出。
女子心中和自己所学‘葵花宝典’一一对比,不由得对武启更是佩服。
于是指出了几处武启运行功法时的错误,武启一听,一股恍然大悟的情绪,从心中升起,对眼前的女子也是佩服有加。
那女子又道
“这样你就将这功法补全了,你准备将这功法给你那朋友吗?”
武启道
“肯定的啊,我又不用这门武功,当初我答应了她,现在已经做到,肯定是要给她的,只是可惜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说的那林平之,我倒也听过,听说现在拜在了华山派门下,你要是有心,可以去华山找他。”
说罢,竟是翻身上马,准备离去。
武启一看,连忙道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家在何处,待我完成了这件事,能去找你吗?”
那女子在马上突然一顿,“你要去找我?”
武启说“是啊,我想去找你。”
“好啊,我姓东方,家在黑木崖,够胆就来!”
说罢右脚一扣马腹,就这样骑着马走了……